被主猜忌因毒而亡,他还会卖力卖命辅佐大明吗?
就连姜子牙、袁天罡、刘伯温他们都不算尽自己的命运,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再说如果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一辈子的情况,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可是?”我仍旧感到有些不解,明明自己可以洞测预见未来,何不试上一试?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其实很多事情只要自己尽力了就好,”燕采宁眨了眨美眸转而说道,“不过你胡彥青的大致命运么,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稍微透露一下,想不想听?”
“当然想听,那就说说呗,我只想知道最后的结果。”我连忙点了点头--能够准确预测到我们胡家“镇河后裔、一月双棺”的巫女之言,我当然想要听听。
“嗯,你这人么,命运坎坷、多灾多难,但是又有莫大的造化福缘,最后应该是善终的吧。”燕采宁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噢,好像太笼统了些,还有那个,那个个人问题呢?”我总觉得燕采宁说得太过笼统不够全面,想了想于是我又追加了一个问题。
“真的想知道?”燕采宁忽闪了几下又密又长的睫毛,似乎有些俏皮之色。
“当然,我只想听真话。”我点了点头。
“以我来看,胡彥青你命犯孤星,应该是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燕采宁扬了扬下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这个?”我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心里面充满了失落感,有些后悔真不该问燕采宁这个问题。
“嘻嘻,明白了吧,提前知道自己的命运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胡彥青你别过于在意呀,人生是函数而不是定数,或许另有转机也是有可能的。”燕采宁露齿一笑安慰了我几句......
柳曼荷洗净了头脸在脖子上又抹了些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了回来。
我们三个在这松柏成荫的一大片老坟院里又等了片刻,却始终没有看到魏浩洡领人出现。
而那两个中年汉子昏过去后虽然还有呼吸心跳、没有性命之险,也是仍旧还没有醒来。
“算了,正事要紧,我们就不等他们啦。”
燕采宁领着我走到了一座高大的坟墓跟前,那座用石子砌护的高大坟墓看上去应该很是有些年头了,而且墓碑祭台相当地庄重大气。
正当我左瞧右看,发现这周围并没有什么入口,心里面很是怀疑怎么进去的时候,柳曼荷双手用力地把那块充当祭台台面的大青石给掀了起来,下面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镇河宗那些人既然已经摸到了这里,说不定有可能已经有不少高手进入里面潜伏了起来,”燕采宁率先走了过去,“我走前面,胡彥青中间,曼荷你断后,石板依旧盖好。”
我急忙问燕采宁说,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下面应该有镇河宗的人潜伏在里面,为何还要进去?
燕采宁告诉我说,人生在世何处不风险,既然认定要做某件事,就不必畏狼怕虎裹足不前;我们迟早要与镇河宗作个了断的。
一边说,燕采宁一边慢慢下去一边在洞壁上点燃了一盏小油灯用来照明。
我推亮手电紧跟在后,蹬着下面的小小的台阶窝儿走了下去。
这个祭台石板下面的地洞,好像一个陶坛那样口小肚大,越往下走越是宽敞。
说完全不紧张是假的,我心里面既担心中了镇河宗的埋伏伏击又多少有些顾虑,这毕竟是在老坟院的地下,难保不会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我的这个担心应该是多余的,跟着燕采宁转了个弯,前面居然豁然开朗,出现了一条我估计可以两辆轿车并排前进的拱形大道,地面洞壁平坦光滑。
燕采宁告诉我说,这就是当年的地下人防工程,里面空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