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不断询问白雪要去哪里?看着司机一阵手舞足蹈,白雪彻底懵了。就这样两个人在车里大眼瞪小眼瞅着对方。
此时白雪十分懊悔,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多学几门外语。白雪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自己所坐的这辆车两面的车窗显得很老旧,再加上司机一点英语都不懂,白雪断定这是一辆什么都没有的“黑车”。想到这里白雪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感叹自己旅途多舛。观望了半天,最后出租车司机尝试用最原始的手语。看到司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车前,白雪慢慢反应过来了,于是她马上把手机上的地址拿给司机看。看了一下地址出租车司机好像明白了,突然他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到了“中国城。”接着他又回头看了看白雪笑着说:“中国人!”听到这个司机会说中国话白雪很激动,连忙点头重复着说:“对,对,中国人!中国城!”紧接着又看到出租车司机竖起了大拇指,还说了一句白雪听不懂的话。看到司机竖起的大拇指白雪明白这是在夸中国人,也就鹦鹉学舌的跟着说了一句。
车子终于启动了,悬在白雪心头的那个大石头也就落下来了。这次自己也算是长见识了,英语并不是到哪里都好使。不过让白雪感到欣慰的是在这个英语不通用的地方居然有人会说汉语,更让白雪自豪的是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居然会对中国人竖起大拇指。这也是白雪第一次在异国他乡感受到作为中国人的骄傲,可见祖国真是强大了。
看着出租车从旁边经过,乔健示意张青跟着那辆出租车。乔健一直尾随到中国城,看着白雪下车向出租车司机挥手乔健就对张青说:“咱们就走吧!”。走了一段距离后张青好奇地问:“乔先生,为什么我们要在拐角处停下来等那个小姑娘呢?”乔健说:“刚果(金)治安比较乱,留下她一个小姑娘家我有点不放心。”张青有点不解说:“那为什么不带她一块回公司呢?这样岂不是省事儿多了!”乔健笑着说:“这倒不必了,在飞机上的聊天的时候她告诉我到刚果(金)她是来找朋友的,只不过天这么晚了让她一个人等车有点放心不下。现在看到她安全地抵达中国城,我也就安心了!”张青通过车前的后视镜对乔健笑着说:“乔先生人真好。”乔健笑了笑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接着他又嘱咐张青说:“我们年龄相差不大都是同龄人,不要一口一个先生太过生分,你就称呼我乔健或者乔哥就好。”在两个人愉快的交谈中,车子消失在黑夜中。
下车后白雪就沿着司机所指的方向挨家挨户地寻找,经过大半天的折腾她终于找到了手机上的地址。看着眼前的房子白雪非常开心,看来陶金这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都住小别墅了。白雪心想着这下可好了,可以好好地洗个热水澡饱饱地睡上一觉了。想到这里白雪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摁了几下门铃,想给陶金这个发小一个大大的惊喜。过了一会儿从门里走出来了一个睡眼朦胧的黑人妇女,她观察了一下白雪然后用法语问:“你找谁?”
眼前这个女人说了一句话,白雪又是一头雾水。白雪想了想刚才的那个司机会说中国话,指不定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许也能听得懂一些,于是她就尝试着用汉语说:“我找陶金”。没说这句话之前这个耷拉着朦胧睡眼的黑人妇女像个黑美人,一听到陶金这两个字这个睡美人一转眼就变成了河东狮吼。刚才还风平浪静一下子就波涛汹涌,这个黑人妇女一边往前走一边指着白雪怒吼,那张一眼望不到底的大嘴就跟绞肉机一样唾沫星子乱溅。白雪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一直退到马路边上。那黑人妇女看到白雪除了惊恐就剩下惊恐没有其他反应也就停止了责骂,然后很生气地转身离开。
随着门“哐”的一声,白雪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在刚果(金)就这么一个朋友,之前听他说自己在这边混的很不错有房有车,所以这次跟老爹吵完架之后决定到刚果(金)来做自己的摄影课题。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