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沁望着已经泪眼婆娑的傻女人,也傻愣愣的流下了两行泪,而她生命赋予她的是生命的怒吼,而不是浅吟低唱,她的哭泣,完全将沉浸在美好梦境中的未予拉扯到现实的残酷中来。
“新娘子,你能更温柔点吗?”
“我不能,我感动,多好的男人啊,你不要我要。”
“你,没机会了。”
“凭什么?”
“因为你要嫁人了,嫁给酒酒了。”
此话一出,甜沁哭的更惊天动地了。
“不是吧,你真想反悔?”
“我要想反悔,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了。不过他真是不错啊。”
“是不错。”
“那你给个机会吧,伯母。”
“你傻了吧,丫头,管谁叫伯母呢?”
“管你啊?”
“幸福过度,神志不清。”
“未予,那个什么,楠池是我伯父,远方表亲,特别远的那种!”
“什么?”
说着话,未予便竖起了自己神奇的手指,开始追赶在各个角落,寻机躲藏的甜沁。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成为你伯父啦。”
“你别追了我就说。”
“你别跑了,我就不追了。”
“好!”说着甜沁就立马站立在室内的一角,一动不动,而未予这个傻丫头没想到甜沁会突然停下来,还在继续刚刚的追赶模式,于是刹车不及,冲了过去,重重的撞在了门槛上,被门槛阻隔了个大马哈,也将自己的额头之上开启了四瓣的肉花花。
甜沁见状赶紧去搀扶。
“未予,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未予轻柔着自己的额头,仍不忘记让自己如此那件事。
“好吧,好吧,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好不?”
踉踉跄跄的未予在甜沁的搀扶之下来到了硕大,高档的皮质大沙发上坐下,轻抚着略有肿胀的额头,未予在听甜沁说。
“好吧,傻丫头,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可以和楠池走到一起,你就会成为我最最最年轻的伯母,远方表亲的那种,特别远的那种。”
“这个你刚刚说过了,说点有新意的。”
“好吧,小伯母。”
未予轻抚额头的手指,一霎间愤怒的伸展开。
“好吧,好吧,息怒,息怒。”
“在你回来的那次,我就说过我伯父来了,我不能接你,派人去接你了,对不对?”
“嗯,是楠池来接我的”
“对啊,是楠池,他是我伯父,我们是好远好远的远亲。”
“嗯,你说过三遍不止了!”
刚刚合并团圆的手指,又一次伸展开。
“好,好,好,捡重点说。”
“他是我的远方表亲,平时没有什么联系,但你相信命运和缘分吗?”
“我相信,所以我一直在”
“你相信就好,否则你会觉得我在编童话故事。”
“我大学毕业时我爸妈送我毕业旅行,所以我去了米国,住到了楠池的家,因为年纪相当,又是远方表亲,又是男才女貌,又是门当户对,所以双方父母可能心里有点谋划着我们两家的未来,所以在我去米国时,他也被从荷兰招回了家。”
“从荷兰?”
“是的”
“而且妙就妙在,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因为我有酒酒,而他有你。”
“你又在胡言乱语啊,我和他才认识不久,好不呀。”
“是啊,所以我说这是命运,是缘分,因为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发现我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