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几乎窒息的詹姆,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天语,你照顾林莎,常飞,你守住这个混蛋。赵盾,咱们走。”
身处险境,容不得易风过多儿女情长,三两句话已经分派妥当。
赵盾把差不多晕过去的詹姆往地上一丢,随手捡起地上的皮带,想要把詹姆捆了,却被一直寒着脸的常飞伸手拿了过去。
常飞向赵盾点点头,赵盾跟着易风推开门,迅速消失在了四楼的走廊上。
“穿衣服。”常飞冷冷的说了三个字。
七魂丢了六魄的詹姆,稍得喘息,脑袋供血量上去,也就清醒了些。可一抬头看到脑袋上那双略带红丝的眼眸,还有那张令人不寒而栗而又英俊逼人的脸,心里便一阵没来由的心悸。
原本冒出来的一些鬼念头,一下就灰飞烟灭了,嘴里咬着的鞋也不敢拿出来,只能叼着女人鞋摸索自己的衣服鞋子。
忽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一个披着浴巾的棕色皮肤卷发女郎,哼着小曲,擦着头发,赤着脚冒了出来。
“啊c”卷发女郎一抬头,张嘴就要大叫,没等声音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便戛然而止。
一把军队的制式匕首,瞬间从女郎大张着嘴里钻了进去。匕首的去势是如此的霸道,以至于刀尖从女郎的后脑钻出来,又把女郎整个脑袋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本想慢吞吞穿衣服的詹姆,立刻麻利起来,嘴里的皮鞋尖咬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眼神从常飞白皙的右手上溜了一眼,便再也不敢抬头了。
而在他们的脚下,一楼楼梯的拐角处,沿着绳索下来的易风正盯着正门口的卫兵背影,赵盾则拿出钥匙,轻轻的进楼梯后的锁孔里。
“吱”赵盾小心的推开厚重的金属门,门轴只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声响。
易风见正门的卫兵没什么动静,这才跟着赵盾探身进去。
门后面是一道曲折的楼梯,过道里是昏暗的灯光,易风向赵盾点点头,把门轻轻关上,随后重重的一步踏在楼梯上。
整个封闭的过道里,顿时传来易风和赵盾两个家伙沉重的脚步声。
“啪”又一扇铁门被易风一脚踹开了,这一声巨响,差点把躲在门后端着枪的卫兵给拍到铁楼梯下面去。
“什么人?”十几个声音,几乎是异口同声。
“自己人。”易风歪戴着帽子,斜跨着枪,迈着八字步跺进来,军靴踏在离地三米高的铁架梯子上,赵盾背着手,跟在身后。
“兄弟们辛苦了,团长让我们弟兄来提人犯,白彦青,白彦青呢,给老子滚过来。”
易风作势四处一瞅,地牢不大,只有四个牢房,从铁窗的焊接痕迹看,显然改造没多久,每个铁窗里都是黑漆漆一团,看不出关了谁。
铁架子梯下站着11个短吻鳄的守牢士兵,制服与易风和赵盾的一般无二,而踹开的门后面还卡着一个,总共12个。
“兄弟,刚从海上漂回来的吧!”
“肯定是咱们团长又寻那个小妞开心了!”
“啧啧c又便宜姓白的小子了,听说咱们团长最喜欢让姓白的眼睁睁看着他干姓林的小妞。啧啧,典型的真人黄片啊!”
地牢里回荡起一群杂毛的七嘴八舌声音。
一丝莫名的悲哀正弥漫在易风的心头,为了白彦青,更为了林莎。
“叭叭c”
沉重的脚步声,沿着铁梯下来,易风和赵盾从入口慢慢下来,门后的佣兵憋了一肚子恼怒,追着易风两个的背影便冲了下来。
但显然有恃无恐的短吻鳄佣兵们,完全没想到有人大摇大摆的闯进其腹地。
“弟兄们,来看看,我们这趟得了两个宝贝。”
易风的声音,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