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甚至军需c军火,我更是求之不得,分成上我们也可以再宽裕些。”
“长官,听您这么说,我感觉有点脑门充血,转不过弯儿来。您说的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您就真舍得拿去换些吃喝?您的上司同意这么干?”
易风可不会头脑发热,一脚踏上贼船。姑且不论这笔生意做下来,政府军那边会有什么反应,谁知道眼前这位是不是瞒着自护军的高层,上下其手,走私贩运,到时候一朝翻了船,政府军和反叛军都来找麻烦,岂不是落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易风不干这种傻事儿,就是金山银山躺在脚下,那也要先问清楚了。
“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不单是应隼,就连端坐着的巴布鲁都放声大笑。
“兄弟,你太小瞧我巴某人了,也小瞧了我们自护军,应隼,跟小兄弟说说。”巴布鲁笑完了,话是对应隼说的。
“我们自护军,虽说是起兵不久,但我们与政府军那帮狗娘养的决然不同,我们不图财也不求官,只为了辖下的百姓少饿死几个。我们自护军上到统帅下到伙夫,也不过是一日两餐,吃的喝得也是官兵一体,绝无特殊。在我们自护军的辖区,百姓无分贫贱贵富,全都要下地耕种,按劳分配,多劳多得”
“行了行了说这些干什么,捡重点的说。”
巴布鲁是何许人,一看易风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架势,打断了应隼一脸自豪的絮叨。
“是,大人。这珍珠古玩,在别人眼里或是好东西,但在我们自护军眼中,都与粪土无异。我们的统帅早就说过,自护军所以揭竿而起,为的就是人命,多活人命。别说是一点珠宝古物,就连那帮挨千刀的僵尸,我们统帅也”
“行了,行了,话说明白就行了。”
巴布鲁一摆手,止住了应隼的话,眼角一丝寒锋扫了应隼一眼,挺大个头的应隼,立刻像惹了祸的孩子一样,肃立不言了。
“那就好,只要东西来路没问题,这生意我做定了。”
就在刚才应隼说话的工夫,易风脑袋里已经转了十八圈,此刻立时就表了态。
“好,兄弟快言快语,咱们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巴布鲁的大手一伸,与易风的手握在了一起。
“要不要立个字据?”易风忽然感觉这过于轻率,有些儿戏了。
“你还真把我们当成商人了,我们可是堂堂的自护军。”
应隼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哄哄的插了一句。
“嗨,瞧我这脑袋,把这个茬儿给忘了,枪把子在您手里握着,自然不用担心我卷了东西跑了。”
易风敲着脑门,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
“知道就好。”
应隼鼻子里哼了一声,有些不屑。
“行了,生意也谈成了,我还有差事,就谈到着这儿了。只要你真有胆量,两天之后去坤山幸福镇官居山的武圣庙,到时候应隼的人会带着东西在那里等你交接。”
说话间,巴布鲁已经站起了身,向易风伸出了手,就要握手道别。
“好,咱们两日后见。”
喧嚣的夜场大厅一角,三言两语,一桩天上掉下来的买卖就被易风给拍板定音了。
应隼向易风拱拱手,护持着巴布鲁沿着大厅的边沿,一步步向门外快步挤了出去。
此刻,就在夜总会的四楼,一处装点精雅的所在,一个身着亮丽旗袍的苗条女子,正端着一个小巧的茶杯细细的品茶。
“啪啪”
两声轻微的敲门声,飘忽而来。
“请进。”宛若嘤嘤燕啼,端茶的女子皓臂轻移,把茶杯放在桌上。
“小姐,巴布鲁将军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