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虚惊过后,段千刀问明了缘由,眉头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而这时候,被一刀阉割的梅毒c梅东亭也悠悠的醒了过来。
伸手一摸裤裆,这家伙又一昂脖子,昏了过去。
等这家伙再次醒来的时候,冷风嗖嗖的,屁股底下也一阵冰凉,摸摸左右,两个冰凉的死人脸分列在自己的两侧。
“我这是在哪儿?”梅东亭吓的上下牙直打架。
“墓园门口。”段千刀的声音从巨大黑夜的阴影里传过来,香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
“老大,救我!”梅东亭感觉自己的生命正随着胯下的鲜血,逐渐流失。
“我等着你醒过来,就为告诉你一句,我这一辈子最恨犯。”
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梅东亭的嘴,“噗”的一声,一把匕首割断了梅毒的脖子。随后,段千刀借着香烟的微光,把梅东亭的手腕子一扯,放到了其中一具尸体的嘴边。
老段用脚一踢,被感染的尸体嘴巴张开了。之后梅东亭的手腕就被塞进了那张嘴巴里,紧跟着又是一脚,梅毒手腕上就多了两排牙印子。
之后,段千刀踩灭了烟头,把墓园门一锁,又回去睡觉了。
ac228年5月7日
清晨的阳光洒在墓园的门口,吃饱喝足的102巡守者小队踏着朝阳出发了。
按照段千刀的意思,为了少惹麻烦,同时防止墓园被暴露,102巡守者小队准备往东南走,目的地是一个小湖,伒湖。
伒湖临近另一个大淡水湖高迪湖,基本上算是高迪湖支流所汇集成的。段千刀建议前往的地方乃是伒湖北岸的一个小村,叫芦庄。
此地与东面人口密集的高迪市隔着宽阔的高迪湖,而与南面另一个中等城市天常市又隔着一个伒湖,至于北面则是曾发现过脖子上长肿瘤变异体的锦湖镇,只有西北面可以连通墓园并直抵安全区,这也是段千刀众人选择的路径。
出墓园门的时候,小队的人看到了梅东亭的尸体,然后纷纷扭头看向段千刀。
昨晚段千刀让把梅东亭抬到墓园外,说要给他止血,没想到梅毒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
“看到没,他也被感染了,我只好干掉他。”段千刀一脚把梅东亭的手臂踢过来,刚好露出手腕上两排乌黑的牙印子。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梅毒这个名字就彻底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而这一切同时留在了易风的脑海里,成了这家伙以后多次杀人越货c伪造现场的原始教材。
众人背着装备补给,一路前行。
“小子,以后记得,斩草务必除根。”
并肩而行的段千刀轻声对易风嘀咕,显然老段的意思昨晚易风四个就该把梅毒直接宰了,也省得他还要补刀。
“可他毕竟是大叔的人。”易风微笑道
“成了太监的人就不能算人了,因为他容易变态,保不准就在背后插刀子。”
“那到也是。”易风挺赞成段千刀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昨晚上梅东亭咬着牙没敢大声叫,最主要的还是怕把老段惊醒了,整个102巡守者小队的人都知道,老段最恨的就是犯,只要撞到他手上的,基本上见一个杀一个。
段千刀所以被称为段千刀,也是由此而来。
易风调阅过段千刀的档案,段千刀只是个江湖诨名。本名叫段一飞,年轻时候当过武僧,习过武。之后一心想拍电影c当明星,结果只干了10年的群众演员。眼瞅着年纪不小,段一飞明星梦破碎,在街上摆起了修车铺,找了个媳妇。
因为他的武艺和人品,当时那条街上没人敢捣乱,更没人去收保护费。而这家伙为人狭义,又习惯戴一顶破草帽,骑一辆破自行车,车座上捆一把习武的大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