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我一年跑了十几趟去催款,一个个都敷衍了事。等我终于把他们所有相关的人员,约到一个会议室,这帮家伙竟然一个个指责我们产品有问题,拒不付款。不付款就退货啊,可一个个都说不知道,说后来进口了新仪器,国产的淘汰下来不知道扔那儿了?过去一直装孙子的我,一听这话,立刻气血上涌”
“一怒之下就把他们宰了?”最后面的易风颇有些快意恩仇的接了一句。
“没有”结果雷任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冒出些发茬的光头。
“我气晕过去了!”
一句话,差点把常飞都给逗乐了。
“靠,你啰嗦了半天,能不能说点重点,问你咋被抓进去了的?”撇了撇嘴的易风有些不耐烦了。
“这就是全部了,等我醒过来就已经被拷在警察局里了!”
雷任透过眼镜片,一脸无辜的回头看了一眼,不停眨巴着小眼睛。
“有这等事儿?”
易风四个不由得有些怀疑,莫非是冤假错案,毕竟在东华国,“被害人”离奇复活,“杀人犯”蒙冤入狱的奇闻,并不罕见。
“没说你犯什么事儿?”一抬脚,赵盾边问边越过了一道沟渠,其后的雷任也紧跑两步跳了过去。
“说了,说会议室里的人除了我都死光了,还说我涉嫌谋杀。”
“里面有几个人?”一直紧跟的叶天语好奇的问道。
“加上我8个!”雷任老实答道。
“谋杀7人,可是死罪,按道理你只怕已经”叶天语没明说,按东华刑法,都够死好几回的了。
“是啊,可问题是找不到证据,开始法院只判了我一年c缓刑三年,听说这么判还是为了平息民愤!”
雷任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让易风四个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些人怎么死的?”关键时刻,还是波澜不惊的常飞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劈死的,法医鉴定说,是被雷劈死的。”雷任语气里透着无奈和无辜
“不是吧!”
易风一声惊叹,不得不再次打量前面这个家伙的背影,一种强烈的预感开始涌上易风的心头。
“不对啊,你说判一年,缓刑三年,那你怎么又进了宏泽湖监狱呢?”叶天语的意思很明白了,算年头,这家伙现在是不该呆在监狱里,而看情形,雷任只怕早被关了有些日子了。
“所以说,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呢。当时法庭宣判的时候,我年少气盛,就觉得自己冤枉。结果一不小心,直接给改判成无期了!”
雷任再次露出一张悲痛欲绝的苦瓜脸。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是贿赂看守了还是调戏女法官?”易风越来越感兴趣了。
“都不是,我就觉得冤枉,不公。所以气血上涌,眼瞅着一道闪雷窜进法庭,劈在了大大的国徽上。”
“强悍!”这下,不单单是易风,四个人都弄明白了,这家伙只怕还真是能力者。
“然后你就成了无期?”易风想不通,就劈掉一个国徽能影响判决?
“本来也不至于,可问题是国徽掉下来,把主审法官给砸死了。”
“靠!”
即便是冷冰冰的常飞,也不由得扭回头,给了丧星一个无限同情的眼神。
“结果我就被送进监狱了,至于能力者的事儿,则是我入监后半年,有自称特种部队的军官找我谈话,说希望用我的能力为国家服务,以此来换取自由。当时被人欺负的我一听有这种好事儿,就跟着去了,这才知道国家有一批能力者。”
雷任接下里的话倒也简明扼要,一下子就说明白了。
“那你应该跟我们一样才对啊?”叶天语已经相信了雷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