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辆吉普的后屁股,夏侯老太太久久不忍离去。
“这个小崽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真贼精贼精的。”
等在路上跑起来,不死心的易风在副驾驶上四处乱摸乱按,结果还真就发现了这车的与众不同,于是便有了“鸡立鹤群c与众不同”的另一明证。
当然易风不会想到,自己在约翰上校眼里,也曾经扮演过跟这辆破吉普相同的角色。
“这都是老太太送的,哇,赛,这老太太究竟是什么人!”赵盾心中对夏侯老头和老太太的好感度直线飙升。
“用老太太自己的话讲,最拿手的是搞点小玩意,修修车啥的,偶尔也弄几个人修修补补的练练手。”易风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也是敬服不已,单单以这辆车而论,老太太的能耐就可见一斑了。
但话又说回来,能把老太太逼到假死隐居的份上,这幕后黑手更显得非同一般了。
午夜对于一般人而言,是属于梦的时刻,但对于纽尧克的最繁华的波亚街则不然,尤其是睡美人酒吧。对其间的很多人而言,一天才刚刚开始。
在酒吧的停车场里,一辆高大的吉普车很突兀的插入一排跑车云集的区域,这么一停,顿时引来了各式各样的目光。
三个人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向睡美人酒吧的入口处盯了几分钟,毕竟导航仪上可没有标注酒吧里让不让带枪。
不久三个身影便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入口处。果然,连个门卫都没有的酒吧似乎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
当然,一般人想一想就会明白,在这么一个雇佣兵云集的地方,暴徒c杀人犯甚至各种变态应有尽有,敢让这帮家伙带着枪械进来,傻子都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据说,最近一次有人带着家伙闯进酒吧寻仇都是七年之前的事情了,当时没等寻仇的家伙把枪举起来,那家伙的枪连同握枪的手便一起掉进了舞池里。
听说丢了一只手的家伙至今还在到处打听,自己的手是如何又是被何人给弄断的。
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等往来穿梭,有男有女c有老有少,奇装异服c遍布疤痕者更是司空见惯。
偶尔几个腰里悬着枪穿着或暴露c或古板c或轻佻的美女走过,充满弹性质感的翘臀和长腿总能带来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遇到相熟或色胆包天的还能上演些言情片或动作片,其结局要么是女的被人占了便宜的咒骂声,要么是清脆的巴掌声后,捂着腮帮子的色狼放肆的大笑声。
尽管见识过自由岛上的军刀酒吧,但易风三个还是被眼前的一切给触动了。
巨大的圆形穹顶,如太阳般高悬的射灯,整个酒吧看起来就像一个远古记载中的圆形斗兽场。
正中间是巨大舞池,圆心上有个近两米高的舞台,脱衣舞娘正在激昂的音乐里搔首弄姿c扭腰抖臀。舞台下更多的人在随着音乐摇头晃脑。
抬头看时,则会发现多达七层的环形看台上,被隔出了一个个的玻璃隔间,时不时有人会透过玻璃往下面脱衣舞娘高耸的胸脯上看两眼。
易风三个看准了吧台的所在,奔着正张罗着拿酒的彪形大汉就凑了过去。
“要喝点什么?”一个艳妆侍女从吧台的另一侧绕过来,一双媚眼瞟了瞟最前面的易风又看看俊朗的常飞,顿时露出老草吃嫩牛的神态,往吧台上一凑,双臂一夹,胸前的两陀肉挤出了一道深沟。
“找个人。”易风面对扑面而来的香风,竟然有些怯意,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是不是找我啊?”侍女调笑着又把胸前的短衫敞开了些。
“卡琳娜。”跟在后面的常飞一脸冰霜。
没想到侍女闻听此言,顿时一脸的似笑非笑:
“没看出来啊,巴里,又有人要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