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接这个破活儿了,免得给您老添麻烦。”
常飞万万没想到易风最后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直到事后,跟叶天语和赵盾谈起的时候,常飞才想起来问,
“那句话啥意思?”常飞当时问。
“哪句?”易风没在意。
“说退钱那句。”
“忽悠呗,这还用问?”易风当时歪着脑袋看着常飞,一边嘀咕:看着挺聪明个人阿!
“诓他们?”赵盾睁大了眼睛。
“那还用说,要不然怎么套出真话来!”易风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如果阿姨真是他们伤的呢?”一向尊老爱幼的叶天语怯怯的问。
“干掉!”易风的回答十分精简。
这两个字一冒出来,比常飞的话语还简练,把在场的仨人都震得够呛。
“夏侯爷爷可是乌爷爷的朋友啊?”叶天语强调到。
“那怎么了,我又从没见过他们,谁认识谁啊。再说了,就算认识,一辈子人不管两辈子事儿,谁挖的坑谁埋。防卫过当的还得蹲牢房呢,更别说是过失杀人了。”易风一边抚摸着到手的新枪,一边漫不经心的唠叨,一抬头看了看三双不可思议的大眼,不得不补充了一句。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跟外公混过的人,肯定差不了哪儿去,我早料定老头不会是背后打黑枪的主儿!”
“切”三个人同时露出了一幅“信你才怪”的表情。
时隔多年后,赵盾有一次跟夏侯老头和老太太拉家常,不小心说漏了嘴,俩老人当时一听,差点把茶杯掉地上,尤其是老太太,立时就眼泛泪花。
不由分说,俩老人满脸委屈的就奔乌不图老爷子的住所去了,人上了年纪就容易较真儿。不过论起来也真是,谁承想当年两位也曾叱咤风云的刀尖舞者,老了老了,反而不明不白的在自己人的刀尖上走了个来回。
而赵盾一看,自己不小心捅了马蜂窝,干脆在易风面前直接玩起了失踪,那都是后话。
且说夏侯襄老夫妻当时一听易风小小年纪就这么念旧,这么通情达理,顿时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所谓他乡遇故知,如何不令人感慨万千。
“孩子,你还小,佣兵有佣兵的规矩,那能像你说得说退钱就退钱,说不干就不干了。不过你放心,林家的事情跟我们无关。”老太太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向门口看了看。
“那林家怎么跟你们结仇的?我可是听说”易风话只说了一半。
“老鬼,你看”老太太罕见的向老头征询。
“去把照片拿来吧,他们要保护芝觉的孩子,也该知道,再说还有乌老大呢?”老头平躺着,说话时眼睛一翻一翻的。
老太太这才站起身,从常飞借过的道里走出去,推开圆玻璃门,走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之后就看见一小块天花板从顶上慢慢飘了下来,悬浮在老太太触手可及的地方。
老太太从上面拿下一个信封,回转了过来。
等回到易风两个身旁,郑重其事的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拿出两张照片来,递给易风两个。
易风和常飞凑到一起一看,第一张照片上是两个青年男子,也就20多岁,左边的略显矮胖,右边的十分高挑,相貌堂堂。
看在易风眼里,两个人都似曾相识。另外一张照片也是这两个人,不过高挑的那个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看完照片,常飞恭恭敬敬的还给老太太,等着老太太的解释,反倒是老头开了口。
“照片上的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林芝觉的父亲。”
易风和常飞闻听此言,顿时感觉事有蹊跷,老太太接下了老头的话题。
“当初我c老鬼还有林杉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