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离尸体只有几米外有个斜石坡,可以将尸体滚到下面的乱林中去。
于是,又开始用棒把尸体撬到坎下去,花了大半天,才把尸体抛下坡。
回头一身疲惫,擦了擦汗水,提着臭熏熏的兽皮,耷拉地穿林而回。
金诗涵正在磐石上等着他,拉着长长的眼神,见他颠颠撞撞地回去,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稀垮稀垮’地穿出树林走到石磐上,把臭熏熏的兽皮往地上一扔,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看着金诗涵自豪的说:“我们终于不以天为被啦!”
见他累得瘦飘飘的身影,金诗涵心里有些不明的恻隐。
“累坏了吧,先休息,明天再弄吧?”
“我没事,只要能把屋顶上的空白补上,这点累算得了什么。”
说罢提着兽皮就要往榕树上去,还没到树杈上,金诗涵就闻到那腥味,胃里一阵汹涌,想吐,捏着鼻子说:“用这个盖在屋顶上还能呼吸么,还是用别的东西吧。”
萧子炎低头一闻,确实太难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看那臭熏熏的皮,有气无力的说:“算了吧,我还是去想另外一个办法——我再去森林里寻找寻找,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替换它。”说着抓起钢刀,转身就准备走。
“不早了,明天再去吧!”
“不行,今天就要把它弄好,万一下雨怎么办。”
“那我们一起去吧,反正你我待着也无聊。”说着就准备跟下来。
萧子炎阻止说:“森林里很危险,万一遇到什么怪物冷兽可就没法活命了。”
可她就是不听,硬跟了下来。
萧子炎无奈于她,只好带着她上路。
两人一边走一边用刀砍开荆棘,森林里阴森可怕,发出各种古怪恐怖的声音,使人背脊一阵阵纳凉。
再见哪些怪花怪草怪树,她已不敢再伸手触摸。
萧子炎用刀砍着挡路的枝草藤蔓,砍着砍着,突然砍到一根手腕大小的藤,藤的断面处喷出透明的液体,溅到了脸上,吓得忙用手去擦,可是,发现那液体黏稠性很大,把五个手指紧紧地粘到一起,要用很大的劲才能掰开,而且怎么也擦不干净,等稍稍一干,就变得像手套一样套在了手上,怎么也弄不掉。
金诗涵在一旁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还以为是什么毒液,焦急得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他却吃吃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毒液啊,看你满脸都是,都这样了你还笑!”说着,伸手去帮他擦脸上的粘液。
“别急,这不是什么毒液,这是橡胶!”萧子炎干脆不弄掉自己身上的粘液,把那还在流胶水的藤给堵上,道:“我在电影里看见过,成龙用它洗头,结果粘得满头的树叶。”
金思涵稳定了情绪,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为他那么着急,难道只是为了自己生存的希望吗?
萧子炎从树上将那胶管割下,道:“现在有办法了,只要有了它就万事一k。”
“拿它有什么用?”
“用它将怪兽的皮染上一层胶,就能将臭气隔在里面了。”
“是呀!”她又是一脸的兴奋:“你可真会想!”
正在萧子炎还没来的急自豪的时候,感觉身前有些不对劲。
定神一看,是一条蛇!
只见它正在解开蛇盘,看样子是被萧子炎踩到了,那蛇是三角状头,身子扁平,正是五步蛇!
金诗涵吓得全身发抖,紧抓着萧子炎的胳膊,不敢有丝毫动静,汗水七颗八颗的从脸上滚下。
最可怕的是,那蛇正向两人那边慢慢地游了过去,萧子炎忙把金诗涵拦到身后,举起钢刀正准备防卫,却见那蛇摇着波浪型的身子往旁边的草丛里哗哗的游走了,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