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我去,可是他去了要三个月后才回来,他怕我孤独就给我筹备了些钱叫到外面旅游旅游。我从来没出过海所以我选择了海上旅游,本以为宽阔的大海会给自己带来无限的惊喜,唉——早知道就不来了。”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他是国际刑警,中国反动头目逃到了加拿大,他和队伍去调查抓捕。”说话时看得出金思涵脸上的自豪感。
“他真伟大!”
“本来要在他这次任务完成了回来我们就结婚的,可是现在”说着两眼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见话题越来越沉重,萧子炎提了提神转移话题说:“快吃吧,等一会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出水的地方,岛上有动物就说明这里一定有水,不然它们怎么生存下来的?”
话题一转气氛也开始好转起来。两人吃了七八果之后,感觉肚子已饱得差不多了,顶顶肚子,第一顿饱食,生活的此时此刻是多么幸福和奥妙,这样的幸福和奥妙只有在这样的特定环境中才能感觉得到。只有饿过的人才知道能吃饱是多么幸福的事。
吃好了食物,金诗涵就催着萧子炎去找水,女孩子家就是性子急,生怕年轻的生命被孤岛邂逅。萧子炎本来打算中午动身,以便等林里光线明亮些再去,方便寻找和探路,被她这么一催也只得计划提前。
萧子炎说:“你就在这儿等我吧,一块儿去很危险,再说这林里到底没有路,肯定难走,最可怕的是出现凶恶的食肉动物,反正我一个去比较好。”
“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一个也活不成,倒不如一起去,多一双眼睛不是更好吗?”
萧子炎沉思了片刻道:“那好吧,人总有未走过的路要走。”
于是,整装出发,向着那条陌生而又阴森的长满荆棘的‘暗路’走去
两人格外小心,脚轻踏如飞毛,眼睛转似风轮。
手在前若探针一般,身体左歪右闪,生怕碰到了有毒的树木和花草。
萧子炎在前面伸头弄手地打探着路,像战争时代搜山的士兵,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
“你在后面小心,不要么乱碰,树木可能有毒!”
金诗涵心想:真搞不明白,自己小时候经常和爷爷到树林里打猎,什么花草树木没见过没摸过,还不是什么事都没,你却叫我不要么乱碰,难道这树还吃人不成?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知道了。”
越往里面走感觉越怪,树有形人形兽形蛇之状,花有貌丑貌雅貌凡之别,形态怪异吓人。
偶尔现出一棵形人形蛇的树在面前,足让两人毛骨悚然。
两人往前走,只见一棵树干有大半间屋子大小巨树,树枝铺天盖地,黑压压的犹如乌云。
再小心往前走,只见树木密集,大小不均,大多树干如竹,一根根挺然直上,望前不知去所,抬头不见天光。
向四周看去真是弓身蛇影,神奇古妙,有树高犹悬崖,有树直如线杆,有树曲似麻结;有的树上孔如魔眼,纹似虎豺;有的树,杆如凤舞,根似龙伏。
枝桠四起暗天,固然有万点风雨也难插逢而入。
时而闻得树梢有鸟振翅歌唱,林内有草动枝摇,时尔又有巨响惊魂,似有万只爪牙欲从四面搏人,看不见一点真相,两人发竖毛立,衣内纳凉,魂欲出体。
继续前走,又见乱石处开着奇花异草,花最小的也比碗大,那花形草态十分诡异,白色中显露肃穆,红色中带有杀气,鲜艳者妖艳鬼迷,含包的最是鬼祟,全开的招魔引怪,少有佳丽可爱的,多有恶气满天的,香的林满为诱,臭的冲天难躲。
继续走,稍有光明,有鸟,鸟见人就飞,追影一看,有彩尾大头的,有红眼花脚的;顺耳一听,有柔韵锐耳的,有铿锵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