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看了,不看了。”
仐姝把董德江拉过一旁说道:“老董,我本来救醒你儿子就已经完事了,可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这个赌场不能再开了。这黑色木桶里之前封印着的是邪物!”
董德江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第一反应是:“赌场是我一生的心血,我的寄托,现在儿子更要接手我的赌场,要做强做大,怎么可能不开?况且,打开黑桶后,里面除了我儿子之外,没有其他了啊,邪物经过这么久,早就消失了。”
仐姝步步逼近:“那你怎么解释,唐大师的死,和你儿子被埋在四米以下的木桶里?上面的土是没有被挖开的!”
这句话让董德江无言以对,他结结巴巴地反驳道:“反正赌场肯定不能关的,那片榕树林我会封锁起来,再请越南高僧过来做法事超度,那就万无一失了。”
听到董德江这样的回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仐姝的俏脸变得冷若冰霜:“行,我的话就带到了,你自己想清楚。记得,有事不要来找我。”说完,她一甩头发,离开了房间。
我跟了上去,问她:“我们是不是要回泰国了?”
仐姝摇摇头说:“不,明天坐飞机去胡志明市,我记得那里有个人有能力鉴定这面具。”
“那这里怎么办?”我问道。
她摇摇头:“不知道,希望老董能听进我说的话。”
“希望吧。”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现在已经七点多了。我对仐姝说:“你今晚很累了,去补一下觉吧,我去前台问一下,最早一班去胡志明的飞机是几点钟。”
仐姝点点头:“行,你问好后,也去补一下觉吧,反正去鉴定,不急的。”
送仐姝回房间后,我去到前台跟招待员说,是否可以帮忙订最早一班去胡志明市的飞机?
漂亮的招待员很热情地答应,她马上打电话,用越南语和机场客服聊了几分钟,她对我说,早上有九点钟和九点四十的,问我订哪一班。
我想了想,不要那么匆忙,就对她说,订九点四十的。
招待员欣然答应,随后她很熟练地帮我订好了两张机票。
我谢谢她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补一个钟头的睡眠。
洗了澡,我打着呵欠,调好了手机脑中,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可没睡多久,我听到床尾有些动静,便艰难地睁开双眼看。
结果,看到一个穿着古代白色袍子的人在地板上跳着舞。宽松的长袖随着舞蹈如水如云地挥舞着,他的脚不时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
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很困。
意识根本集中不了。
此时的我,根本不觉得害怕,只是好奇他跳的是什么舞蹈。
想说话,却没有声音出来。
我努力抬起自己的头,慢慢地,能看见他的头了。
此时,他背对着我,披在肩上的满头的白发,随着舞蹈不断扬起或落下。
他缓缓地向我转过了头—
一张戴着白色面具的头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此时,我真正感到了恐惧,因为他戴着的面具就是我刚从木桶拿回来的那张。
他跳的舞越发快速起来,手舞足蹈仿若疯魔一般。
我使劲想要自己动起来,可身子纹丝不动。
正当我紧张万分之时,他忽然在我眼前消失了。
很害怕用余光看着周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我不放心,再一次从左边慢慢往右边看去。
突然!
一张惨白之极的面具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它贴得我很近,几乎眼对眼。
我似乎能透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