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我被烫得大喊起来,同时闻到自己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就在和它较劲的时候,我脑袋一阵巨痛袭来,不禁松开了手,钻心的痛从心脏位置瞬间蔓延全身,随即我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醒来,睁开双眼一看周围,顿时惊呆了。
我竟然好端端地站在宝龙贵宾厅的赌桌前,如以往那样,在客人没来前,做一些准备事务。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十二点多。
周围没有一个人。
是梦吗?
我不禁摸了一下胸口,胸口传来刺痛,我连忙扯开自己的荷官制服,低头一看,在我的心房位置出现了一只狰狞的鬼头烙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晃着发痛的脑袋不知所措。
赌客门开了,我连忙把制服的纽扣扣上。我看见了老头施施然走了进来,他走近赌桌,笑嘻嘻地问我:“怎么样?你看到那个女人的异状了吗?”
我点了点头,我问老头:“老爷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头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无奈之下,我向他说出自己没有心跳却还活着的事情。父亲自小教我,逢人只说三分话。所以胸口被嵌入鬼头筹码,没有和他提起。
听了我的话,老头并没有吃惊,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你在这种环境上班,变成活死人是迟早的事情。”
“老爷子,有办法可以把我变回正常的吗?”
“当然有办法”老头指了指赌桌底下,“能让你变回正常的东西就在下面。”
“这里面?”我又一次浮现厉月从里面掏出一个人头在啃的画面,让我毛骨悚然,根本不懂深坑里还藏着什么。
“对,如果你想治好自己,那就要听我的,到时找个适合的时间,我们一起推开赌桌。”老头还要往下说的时候,赌客门开了。
我看见章甜走了进来,老头回过头看见了她,不再往下说了。他主动地对章甜笑了笑,章甜却是眼神不善地盯着老头。
老头丝毫不在意,他拍拍屁股离开了赌场。
章甜在赌桌前坐下,拿出几十枚蓝筹开始赌钱。
在赌的过程中,我问她:“你上次和彪形大汉到底怎么一回事?”
章甜楚楚可怜地摇摇头,用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她把食指伸进水杯里沾湿,然后在桌子上写字:“不要说话,隔墙有耳。”
我哼地一声,但也不再说话。在赌钱之余,我也用水在桌子上写:“这里就我和你,没有隔墙有耳!”
她写道:“有,老头。”
我写道:“老头是个好人。”
“不要相信老头说的每一句话。”她快速写道。
我回道:“总比相信你好点。”
章甜看到我写的话,脸上露出悲伤至极的神情,她写道:“我是身不由己。”
写完这句话后,章甜不再写字,她输光了手上的筹码便要离开贵宾厅,在临走前她再一次用水写道:“真的不能相信老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乱如麻。
我不断问自己,到底该相信谁?
直到打烊下班,我没有看到厉月。在白天,我去赌场找老板,看到厉月在赌场里忙来忙去。
当她看到我时,主动上来打招呼,问我身体如何。看她一脸和气,实在想不到她暗地里是一个啃人头的变态。
我也装着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和她闲聊,忽然她靠近我些许,鼻子吸了吸,说道:“咦,秦明,你身上怎么有点怪怪的?”她嗅着嗅着,就往我左胸靠去。
我不露痕迹地往后躲过了她:“没,今天喷了一点名牌香水而已。”
她虽然迷惑,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