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放心,我老汉用我祖宗的名声保证,这个位置绝对没错,一离公路近,二取水源方便,而且沙河那里的地质我老汉都专门考察过,适合挖酒窖。”
“德智爷,德智爷,你别激动,别激动,明天召开这个全民大会,大家会议上好好商量,大家看怎么样。”
全村的积极性没有像今天如此高涨,这也预示着一个好的开头。
这天夜里,我们是全村欢腾,在打麦场点起一团篝火,刚好这几天天气不是很凉,各家把做的饭都端出来,村里架着当年夜战修水堡的电线,灯光通明,打扑克的,喝酒的,吹牛的,就这样,笑着,笑着,笑着睡着。
不仅我们释放了这些年的压力,整个村子也都全然释放。
半个月后。
正是开学后的一个周末。
我亲手为爷爷和父亲打造了碑,他们的碑没什么不同,最普通不过的碑,上面也没有过多的修饰和文字,碑料也是最普通不过的花岗,我给甘伟打了电话,他来帮我把碑运回去。
还没到村里,就听见推土机的轰鸣,酒厂正在修建中,地基已经修好,估计不出两月这酒厂肯定建成。因为村里每人都有股份,大家挑灯夜战,除了一些技术性的活需要请工人,一般的活村里人自发的干,这是给他们自己干,当然开心。
德智爷防止偷工减料,端个板凳坐在场地看着,别人拽都拽不回去。
等到车里缓缓行驶进村的时候,被村民发现了,“快看,那不是邪琴吗?”
“邪琴回来了,走,去看看,去看看。”大家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跑来围堵了甘伟的车。
王亮爸带领着他的工程队正在干活,满身灰尘,跑到我跟前,“邪琴,今儿咋回来了?”
“今天给我父亲和爷爷立碑。”
甘伟开的是借来的皮卡,碑就在车厢里,听闻我要给父亲和爷爷立碑,王亮爸亲自上去把碑卸下来,大家一看纷纷搭把手。
“邪琴,你看,咱们这酒厂马上就要建成了。”说话的是红霞嫂。
德智爷弓着腰缓缓走来,“红霞,你这话说的跟耍一样,这才把地基挖好,就马上落成了,你以为这是啥。”
“你这我德智爸爷,我这一激动就说出来,还不是让邪琴高兴高兴,你说呢邪琴。”
大家围着我,还真弄的不好意思,德智爸爷看出来了,“都干活去,围这里干啥,邪琴没见过吗?没见过拍张照片拿回去慢慢看,散了散了。”
这次立碑本是件大事,按理来说是要请客吃饭,放炮,可是我坚持默默无闻的立了,不是我怕麻烦,而是我知道,我们作为职业碑匠,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自己的碑,我想父亲和爷爷也会支持我的。
德智爸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邪琴,你这是要立个无人碑?”
“怎么能无人呢,我不是人吗?哈哈。”
“哎,你看我这碑,我的意思是?”
“嗯,不错,我不想大动干戈,毕竟父亲和爷爷不想和其他人一样,沸沸扬扬,德智爸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嗯,我懂,我懂。你们作为碑匠,这些年肯定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默默无闻的来,默默无闻的去。”
两人笑了笑,“那需要帮忙抬碑吗?人手多的是。”
“不用了,德智爸爷,你还是看着把这厂子盖好,王亮爸会帮我抬上去的。”
“那行,你放心,这几天我吃饭都在工地看着。”
“德智爸爷你注意身体。”
“酒厂盖成之前,我绝对死不了,我还要让你喝我酿的第一缸酒。”
“好,我等着。”
当天,在王亮爸的帮助下,为爷爷和父亲立好了这块碑。而这本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