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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别扭,害羞。

    “没事,就让她们去看,正经的老板娘怕什么。”不要脸的梁先生一点都不在乎这些。

    “什么老板娘,我还不是你老婆呢。”唐依依反驳。

    “迟早都是,着什么急。”不要脸的精神再次发扬。

    “你……唔……”唐依依后面的话直接被梁璟言无视了,吞进嘴巴里去了。

    唐依依对于那次微服私访的感觉就是,丢人。

    梁璟言自从得到了唐依依的原谅之后,简直饿狼的化身,每天都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对唐依依为所欲为,那次在他的办公室里,那么透明的玻璃房内,梁璟言都敢那样为所欲为,搞得唐依依的脸皮都红透了,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看秘书办的那些人的神色了。

    可是这些都不是唐依依生气的,唐依依气的是,对于梁璟言的为所欲为,她唐依依竟然么有一点反感啊……唉……看来真的是应了那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唐依依与梁璟言的婚礼,预计在下个星期天举行,唐依依这些天很焦虑。

    焦虑的原因,源于一个长故事。

    小融还是与她那“誓死不离”的丈夫离婚了。

    丈夫岩他们一家人从头到脚都看不起小融,说来说去是嫌弃她。两个人的事,简单的原因,被一堆人纠缠地似乎总也理不清。繁琐,让人一听就头疼。

    他们的相识是“媒妁之言”的功劳,本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实事求是的原则,两个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正式恋爱了。多么令人欢心的消息。

    现在这个高速、高效的社会什么事发生都不足以为奇。在所有朋友都没有见听过,更没有见过她的准男友时,接到她的通知,他们要结婚了。毕竟他们也认识了三个月了。

    其实,小融实实在在是个苦命的孩子。从记事起,她所有的时光里,便没有父亲的身影,没有关于,“爸爸”,这个词汇的任何一丁点的概念。寡妇门前事非多,真的!一个年轻能干的女人带着一个幼女,日子除了紧迫外就是无休无止的闲话。这是个中国自有文字记载起便有了的话题,一路走来一直都不曾停息。这也是中国所有小村子无聊的“站街”妇人们言语舌尖的特色。小融与母亲一直就是被这种特色包围的人,所以在同龄人中,她总是表现出与年纪不相宜的成熟。

    小融十二岁时,身心疲惫的母亲带着她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嫁给一个是村子里首富的男人,那个男人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料厂,虽说是比小融的母亲大十二岁,五十多岁的人,可仍是生龙活虎的壮,跟个三十开外的汉子似的。男人的老婆是在她们母女过门半年前去世的,给她男人留下一处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家业和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五个孩子里只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儿与一个十三四岁正在上体校的儿子没有成家,另三个女儿都嫁在了本村与他们父亲住的也相隔不远。

    日子总是磕磕绊绊,磨合了十来年后,小融总算长大了。眼瞅着上面的成天与母亲作对的不是姐姐的姐姐结了婚。母亲也开始与小融商量着她的婚事,母亲打算让她嫁作继父的这个仅有的儿子,母亲说“没事,他又不是他亲生的!”原来,继父的这个儿子是要来本村的弟兄家的儿子,是骨血亲而不是亲骨血!不管母亲是什么心思,小融也能理解母亲,可是命不能如此,他们两个小孩子总是不能凑不到一起。

    也许谁都不能在生活中如愿的快乐,心头总有挥之不散的阴影。后来,继父的酒一天比一天喝地多,言语一天比天讨人厌,小融实在不能在这个所谓的家多呆一刻。

    于是,春风吹来时,吹动一树媒妁,吹动了她的婚姻。

    促成小融与岩闪婚的是小融的住院。小融是个好强的妮子,在风景区给游客拍照,经常骑个踏板摩托车上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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