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水,月清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女人都有某种侥幸的心里,而我则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让如烟有侥幸的心里,为了保险起见,当然要直接吓一吓她,让她直接狠心打掉那个孩子。”
“你们女人的世界还真是复杂,我睡觉了。”傲因似乎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很不感兴趣,说完这话直接隐身在了柱子上,消失了踪影。
放下手中的茶杯,月清然苦笑,她想么?她也不想这样,可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来扮演轻水,好将背后的大蛇引出来。
要不是今天西林老主带着她去见到那个人,她还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的事情,如果那个人说的要是没错的话,轻水本身是什么都不会的,她只是一直靠着另一个人的灵识在维系着自己的人型和生命,如果那个人的灵识一旦消失了,那么轻水就会变回成为那个屠劫以前提到过的人面马身的妖兽。
其实轻水也是悲哀的,因为她以为那个黑衣人给她灵识是因为她帮他做事的代价,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只是那黑衣人仍在千夜家的一个用来遮盖住龙凤珠神族气息的炉盖子。
屠劫口里的那个紫竹,其实本命是一种叫班修的妖兽,这种妖兽天生就能隐藏住所有事物的气息,也可以说这是她们唯一的用处,只要你将自己的灵识汇聚到班修的体内,那么她们在无形之中就能将这附近所有太过异常的气息给遮盖住,并且让人无从找寻,只不过班修不能动怒,也不能探出自己体内的灵识,因为一旦它体内的灵识溢出来,那么对于遮掩灵气的功能也会相对应的消失掉。
几百年前,那魔导师将紫竹带在身边,可能就是为了让它帮着遮盖掉自己的气息,没想到紫竹在被其他妖兽的强迫下散了灵识,所以不得已之下,那魔导师才带着紫竹再次上路。
而时至今日,那神秘的黑衣人想来也是看上了紫竹身上的这一点,才将她幻化成了人型,并将她塞进了千夜本家,让她在无形之中遮盖住了龙凤珠的气息。
那黑衣人的理由再简单不过,无非是告诉紫竹,只要她好好的呆在千夜家,那么千夜上邪这个男人和以后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全都是她的。
这么说来,紫竹也是一个可怜的妖兽。
所以为了能将在找到龙凤珠的同时将幕后的黑衣人和千夜本家的那个内奸抓出来,她才不得已和那个人一起想了这个办法,先让月清然从大家的视线当中消失,然后她们再在背后将轻水给囚禁起来。
当然不是单纯的囚禁,而是让傲因将轻水囚禁在它的阵子里,然后给她洗脑,让她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被如烟呗抢走了。
而月清然在装作轻水的这段期间,要假装不想再受到任何人摆布的同时,还要装作组织如烟打孩子,这样就会给如烟误解,觉得她很轻水本身在意了这个孩子,然后等到她打孩子的那天,他们再将真正的如烟放出来,让真正的如烟在傲因的洗脑下散出自己的灵识。
只要轻水一散出灵识,那么龙凤珠的气息就会再次出现,傲因顺藤摸瓜能找到龙凤珠的所在之处,相对的另一边,她会将所有的人都喊来如烟的院子,也就是说,谁最在意了轻水散出灵识的事情,谁也就是幕后主使了。
这件事情看似简单,实则要配合的天衣无缝,光是月清然和那个人是办不到的,不过还好她及时的联系到了百里堂和千夜上邪,让他们一起来帮着她演戏,不过这倒也辛苦了这两个男人,一个要消失一段时间,一个要装作薄情寡义的样子。
过几天她会找个机会将事情告诉屠劫,因为这里面还需要屠劫,只是这段时间苦了白灵儿了,等到事成之后,估计这丫头一定气得不轻。
但是现在只有这样,因为当一个人不知道实情的情况下,才能将这戏里的关键演的惟妙惟肖,而白灵儿就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