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涟衣见到这一幕都快晕过去了,她不敢相信的瞪视着他,颤抖着道:“你、你把玉玺给……你疯了吗?”她差点没跳起来。
滕誉悠哉朝她一笑,“那不过是假的。”
“假的?!这是怎么回事?”商涟衣迷糊了。
滕誉望向商涟衣,将真相全盘托出,“其实,传说中玉玺再现的传闻是假的,是我和皇兄一同编造的流言。”
商涟衣真是惊诧极了,“编造的……也就是说,一开始就没有玉玺的存在?!”天啊!
“你知道两年前先皇遭刺客杀害,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也遭刺客刺伤,紧急登基一事吗?”
商涟衣点头,“知道,这件事震撼了全国,幸好皇上有顺利登基。”她真不敢想像,当年若连皇上都被刺客给杀了,被那些刺客叛变成功,赤燕国会变成怎么样?
“当年那些刺客都自尽了,但幕后主使者一直没捉到,种种迹象显示主使者是当年的皇子之一。”
“什么!”商涟衣真不敢相信,为了登上龙椅,连自己的父皇都痛下杀手。
滕誉看她那么吃惊,语气平淡的道:“皇子间为争夺皇位自相残杀是很正常的,知道谁有野心倒还好,怕的是藏起野心的那个人,两年前要不是我拚了命的护驾,恐怕皇兄也会死于那个人手中……”
他眼色倏地阴鸷,顿了下,在商涟衣注视的目光下继续说下去。
“而在新皇登基后,朝廷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其实暗地里一直有一股势力在慢慢酝酿,哪天会再起叛变也说不定,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揪出那个人,所以我和皇上里应外合演出一场戏,先是传出我功高震主,再传出我各种恶名昭彰的恶行,让皇上猜忌我,厌恶我,把我圈禁在惠州。让那人以为我和皇上关系交恶,再放出传说中建国初期的护国玉玺在我手上的假消息,接着就等背后窝藏的那个人跳进坑里……”
滕誉一口气说完后,朝商涟衣深意一笑,“你知道吗?老七他是第一个跳进坑里的人,他主动找上皇上说我居心不良想谋反篡位,还请皇上下旨赐婚,在我身边安插细作,藉此偷出玉玺,无疑的,老七就是那桩刺客案的幕后主使者。”
商涟衣听着他说完这一切,可真真是震骇极了,原来楚王是那么野心勃勃,从两年前就开始筹备了,失败了又想卷土重来,真是个可怕的人。
滕誉继续说下去,“锁定他之后,我和皇上暗地里联手搜集他谋反的证据,这段期间,我一直靠着书信和待在京城的皇上交换情报,我只要人不在府里,就是忙着在追查此事,虽然说被圈禁在惠州,但只要易个容,要离开惠州查案并非难事,只是老七太狡猾了,当年与刺客一案有关的人都被他杀了,我们是有查到他养兵、制兵器一事,但没有直接证据证实是他所为,他多的是替死鬼可挡,不过,只要等他从金德手上拿到那块玉玺,肯定会有动作,到时就能以造反之名捉他了。”
商涟衣在听完滕誉说的这些话,想起宛娘曾遗憾的说他和皇上昔日要好,却反目成仇的事,她不禁问道:“为了捉到楚王,你和皇上合演了这场戏,现在世人都说你功高震主、不得圣宠,你都无所谓吗?”
滕誉耸耸肩,“是无所谓,当年我在皇宫里没有依靠,又不受宠,皇兄是唯一对我伸出援手的兄弟,他将我拉去和他一块拜师学武,让我练得一身好武艺,再将我推举给父皇,让我藉着带兵出征受父皇正视,所以皇兄他需要我,我自当为他做任何事。”
商涟衣又问道:“那外面那些传遍满城的传闻,说你心狠手辣,杀人不手软,强掳民女,连婴儿都杀,人人看到你就怕,你也无所谓吗?”
“我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是真的,我不杀人就是等着被杀;我喜怒无常,喜怒不定,会罚下人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