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不过,老子也懒得理他了,我毫不犹豫的大步走到了白雅丽的跟前,然后把白雅丽一把拉了起来说:“白雅丽,我们回去再说,别在外面给人看笑话了。”
白雅丽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挺能识大体的,也没有说什么,任由着被我拉着,朝包厢外面走去。
只是,我这行为本身就有些鲁莽,自然让包厢里的这些男的一个个的心里都不好受了。
终于,就在我拉着白雅丽的手腕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那戴着金表的小年轻的忽然站了起来,冲我吼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惊讶的转过身,看到那小年轻的目露凶光,一副要把我吃掉似的表情。
我这时正好也是一肚子的气,就冲那小年轻的吼道:“我管我自己的老婆,管你鸟事啊。”
小年轻眼中的凶光更加的浓郁了,眼睛在眯了眯后,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白雅丽一见他要打电话,连忙挣脱开我的手腕,一脸客气的对那小年轻说道:“岳先生,我家这位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你别生气哈。”
白雅丽又要来她那一套,我这下真的不能忍了,对刘江如此,现在对这小年轻的又是如此,我们特妈的就改派被别人给压制吗?
为什么,我不能叫别人怕我?而非要我怕别人呢?
小年轻的被白雅丽给安慰的,似乎有停止打手机的意思了,只是,这时却再次拉起了白雅丽的手腕,冷冰冰的说:“让他打,老子就不信他今天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白雅丽转过头,顿时对我怒道:“叶泽,你疯了啊?”
我紧紧的盯着白雅丽的眼睛说:“是,我疯掉了,白雅丽,我不想再受制于人,我想痛痛快快的活着,为什么要那么小心翼翼,我又没犯法,凭什么害怕他们这群人啊。”
我说着话的时候,似乎是把这几天心里的所有不爽都发泄出来了,对那小年轻的喊道:“打啊,有种打电话叫人啊。”
小年轻的这时自然被我说的下不了台了,果断的拨通了一则电话,放下手机后,拿着手机指了指我的鼻子。
不一会儿,包厢外面就响起嘈杂的声音:“谁在这搞事呢?”
声音落地,只见一个脑袋顶扎着个小辫子的粗狂大汉,身后带着四五个人走到了包厢门口,瞥了一眼周围,视线随即看向了那小年轻的,轻声的问道:“岳公子,刚才你说有人在这里闹~事,谁啊?”
岳修睿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我,那粗狂大汉顿时明白了岳修睿的意思,走到了我的跟前,揪起了我的衣领,怒道:“小子,你给我出来说话。”
我也是练过武的,而且我师傅说我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天才,我会屈服于这种杂碎,我一把抓住了这粗狂大汉的手腕,然后用力的一掰,这大汉的手腕顿时被我给掰的向后弯了九十度,刚才还在我们面前嚣张的这粗狂大汉,顿时间怂了起来。
我二话不说,一脚揣向了这大汉的肚子,把他给狠狠的踹倒在地上。
他的四个手下自然一起朝我攻来,不过,我的形意拳实再是耍的过于的潇洒,几乎就是行云流水一般的,就把那四人全部给撂倒在地。
包厢里的所有有头有脸的家伙都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我,他们显然没有想到,看似普普通通的我,竟然这么好的功夫。
我眼神瞥向了那倒在地上的粗狂大汉,一想起他刚才在我面前嚣张的样子,走到他的跟前,一脚板踩向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的一碾,吼道:“刚才你不是很吊的吗?”
这粗狂大汉疼的连连向我求饶道:“大侠,大侠,饶命啊。”
我踩完了这粗狂大汉,又走到了那戴着金表的小年轻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粉色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