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姐的家教就是这样?随便插长辈的话?”在纤弱的裴宝儿面前,关陆霁威严自生。
“我倒想问关先生,枉顾法律与人命,就是有家教吗?”裴宝儿毫不示弱。
“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说话。”关陆霁厉声说道。
“当然轮得到。”裴宝儿抬起下巴,声音清亮:“参与关陆峤洗钱案的是我爸爸c你的再婚妻子亲手推下去的人,是我的爸爸妈妈。杀人尝命c自古有法,你想怎么样?”
“我告诉你,你今天的作为,我可以全部录音,起诉你妨碍司法公正。”
裴宝儿说着,扬起手机,一脸的凌厉。
“你算是什么东西”
“她不是什么东西,她是我的家人。”沈伯言伸手将宝儿手中的手机接下放在自己的裤兜里,看着关陆霁淡淡说道:“我认为你的行为让我们烦不胜烦,所以如果你还要坚持继续骚扰我们的话,除了宝儿录下的证据,我还有别的证据。我不介意与你在法庭上见。”
“你c你丽谨,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他就这样跟我说话。”关陆霁拿关芮成没办法,只能与成丽谨说。
“恩,我也觉得我教的儿子很好,而且很有眼光,给我找的媳妇儿也很好。”成丽谨笑眯眯的,心情极好的样子,还从关芮成的裤兜里将宝儿的手机拿出来还给宝儿,教训儿子说道:“虽然你是维护宝儿,但要拿她的东西,要有她的同意,不可以大男子主义。”
“好。”关芮成伸手摸鼻子,掩饰在宝儿面前被妈妈教训的尴尬。
裴宝儿看了一眼成丽谨与关芮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他说是家人,他们都支持自己,真好。
裴宝儿紧握着成丽谨刚塞回来的手机,将目光从他们身上收了回来,缓缓的敛下眸子。
成丽谨见她安心,这才收起脸上和笑容,对关陆霁说道:“你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了。而且你得弄明白一件事,我二十多年不在京都,我在京都的那点儿关系早变得稀薄。这么点儿稀薄的关系我得用来帮芮成。”
“所以陆霁,我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的今天是自找的。如果没有闹举报这一出,有的关系你未必不能用。现在真可惜,我的关系你确实一个也用不着了。”
“丽谨,你看这样,能不能”
“不能。”成丽谨见他还不识趣,不禁也恼了:“关陆霁,自作自受这句话你得受着,你们家人也得受着。我请你现在离开,不要影响我们一家人相聚。”
“丽谨,”
“关陆霁,我没想到你越活越回去了,现在怎么能这么没底限c没脸皮,你一定要我发脾气吗?还是让芮成将那些个见不得人的照片公之于众?”成丽谨见他连起码的脸皮也不要,愣是赖着不走,心里失望至及。
“你别生气,我就先走了。我和你说的那件事,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全额返回贿金c足额缴纳罚款,他应该还有一线生机。关家现在全线覆灭,你在上头还能说上一句话,求你。”关陆霁低低的说完后,阴沉着脸看了一眼裴宝儿,便不得不离开。
“这件事真得批评你,找男人的眼光太差。”关芮成看了一眼成丽谨,沉沉的叹了口气。
“你从18岁就开始了解这边的事,不也是现在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成丽谨笑笑说道:“人是会变的,所谓近墨者黑。”
关芮成见她如此自信,不禁失笑。
裴宝儿也笑了。
她自然听出来,成丽谨在说关陆霁的底子还是好的,不过是与齐芸一起生活久了,变成了现在没底限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好喜欢成老师,她在家里与在学校是完全不同的模样,这样的相处,毫无压力。
“宝儿在这边还适应吗?”成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