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山坡下的将士们高喝:“势在必行!”
“势在必行!势在必行!势在必行!”
浩浩荡荡的呼啸蔓延整个西域沙场,震耳欲聋的声音想威严的神祗,压迫人无法抬头,被这浩荡之气震撼至死。
西域的风光也许苍凉,但对于西域人来说,那就是最温暖的存在,所以绝对不会让鲜血浸染这片神圣的土地,绝对不会让中原人的铁骑踏进西域的境地。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仓促诡谲。
玉门关外的战场黄沙滚滚,黑压压的军队带着死神一般的煞气,阿慕青驱使着赤焰马缓缓走到军队最靠前的位置,看清了对方带头的几个男人。
最中间的男人一身金黄战甲,耀眼尊贵让人不敢直视。
阿慕青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在淌血,只感觉有一把无形的刀在她心脏上划来划去,这把刀的名字叫欺骗。
“天朝皇帝?富家少爷?呵呵。”
阿慕青冷笑,握着马缰的手都开始冰冷。
心脏被戳出个窟窿,哗啦啦的淌血。
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单单他是个中原人就有了杀了他的理由。
阿慕青恨自己的妇人之仁,恨自己可笑的善良,她认为中原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罪,但是没有想到,她亲手救下的人不是白兔,而是豺狼。
“阿慕青,我们打个赌如何?赌上这场战争,赌上你口中那些无辜的百姓。”
男人雄厚磁性的声音穿破弥漫黄沙,直接灌入女将军耳中,那不是一直陪着她男人的声音,不再彬彬有礼,不再温柔和善,高傲不可一世的态度当真是一个皇帝该有的尊严。
然而这样的男人陌生的让阿慕青更加心凉。
“拿百姓性命打赌,不愧是拿捏天下人生死的皇帝啊,好啊,让我听听你想怎样玩·弄这些无辜可怜的人们。”
口气讽刺的姑娘微微眯上璨红的眸子,红唇冷冷一勾。
“好好说话!”
男人威严一喝,吓坏了他周围的将军,纷纷行礼请求息怒。
然而被这话听到阿慕青耳朵里却极其委屈,鼻子里都是酸酸的:“你凭什么要求我说话语气?我不是你的臣子,也不是你们中原子民,你没有资格要求我。”
“你是不打算和我打这个赌吗?你希望我们直接开战,然后尸横遍野吗?”
两天相伴,这个男人已经完全看透了这个性情坦率的公主,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知道她的软肋,知道用什么样的威胁才可以让她乖乖听话,无论是战场还是商场最忌讳的便是如此。
皇帝一句话便让气焰嚣张的女将军咬牙切齿却无它法,其实大家心照不宣,战力比较西域与天朝国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更何况西域三十六国内战不断,要抵抗一个泱泱大国的侵略,那已经不是死一两百个人那么简单了。
看着阿慕青态度放软,凤冥的声音相对柔和了很对,只听男人沉稳低沉的声音慢慢从远处传来,像是越过了万水千山,朦胧的难以置信。
“这场战争只有你我来对决,你胜,我们凤鸣国鸣鼓收兵并承诺再不踏入西域半步;我胜,西夜不仅要依附我天朝,我也要你作为战败国赔偿随我回凤鸣国,如何?”
这对于西夜来说是个百利无一害的赌,不会有死伤百姓,不会损害一兵一卒,仅仅是个人的战争。
压上所有,压上国家,这样的赌,也只有天朝皇帝敢提出。
“那最后呢?谁赢了?”云姑娘咬下一口包子,看着伯虞凉薄的脸,心中大概有了谱,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若是西夜赢了怎么会有伯虞的存在呢。
伯虞看着远处的关口,口气淡漠:“平手。”
“平手?那怎么”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