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拼尽全力争取,她们也会骑马射箭,狩猎,有些女人甚至比男人们还要厉害,想见识吗?”
“那么”男人的唇贴在女子嫩白的耳廓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子的耳朵里:“西夜国的女人们都像你这样漂亮吗?”
被男人弄得耳朵发痒的女子微微躲避,但嘴角却扬起调皮的微笑:“比我好看的人多了去,我王我哥总说我长得糙,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精致。”
“可是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漂亮,阿慕青,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神。”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低喃,就像虔诚的信徒在佛祖面前的祷告。
茭白的月光映着女子五官深邃的脸,璀璨的红色眼眸异常晶莹剔透。
天亮的时候他们刚进了西夜国的边城,土窑房屋是边城的主要建筑,裹着白布的男女在街道上行走,露出的眼睛或绿或红,但没有任何一个是纯粹的颜色,强悍的男人们裸露着强壮的上身在一起喝酒划拳,撼动天地的呐喊声让人望而却步。
简陋的客栈没有太多客人,阿慕青走进客栈的时候一些零星的客人纷纷扭头看,因为她身后站着一个中原男人。
因为两国征战,西夜国已经很久没有进过中原人了。
“姑娘,吃东西还是住店?”
“都要,给两间亮堂的屋子,去买些白药和绷带,饭菜直接送屋子里就行。”
阿莫请从腰带里抠出一粒金珠丢给掌柜女人,势利爱财的掌柜女人拿起珠子咬了咬,然后乐呵的弯了眼,从柜台里摸索好半天只摸索出一把钥匙:“姑娘,只剩下一间朝阳的,要不您先凑合着?”
“不用了。”凤冥接过了钥匙,他笑呵呵的对着阿慕青:“你不是我‘妻子’吗?夫妻哪有分开住的道理?”
阿慕青挑眉:“一起住就一起住,你一个病人以为我怕你啊。”
朝阳的屋子暖洋洋的,大片阳光洒金屋子里,简单的家具是朴素的劣质红木所制,掉漆的桌椅有种古朴的意味,一张不大不小的木床铺着兽皮,看起来还算暖和。
要知道西夜国无论白天多么炎热,晚上依旧可以把人冻成冰块。
客栈客人很少,饭菜很快送进了屋子,吃惯军队饭菜的阿慕青看着两碗烩菜觉得又香又亲切,饿了快两天的女子毫无影响的扒拉着菜往肚子里送,两个大白馒头很快被她解决了一个。
锦衣玉食的男人什么时候吃过这些东西,看着阿慕青吃的开心他依旧没有什么胃口,白菜和冬瓜烩成的菜里面只有零星几片肥肉,直把他恶心的不行。
“你怎么不吃?”阿慕青瞥了男人一眼,看了看文丝未动的饭菜,皱眉问。
凤冥笑容温和优雅:“我不饿。”
“咕咕咕咕~”凤冥笑脸一僵。
阿慕青咬了一口冬瓜,冷冷一笑:“你不是不饿吗?肚子叫什么叫?别说我幻听。”
看着凤冥恹恹的表情,阿慕青一边吃东西一边口吃不清的说:“在西夜国东边是一个流境,那里是个三不管境地,里面都是被战火残害无家可归的人,有一次我跟着军队去流境勘察地形,发现那里的人几乎都面瘦饥黄,有的孩子甚至因为没有吃的东西不能成长,十几岁还是跟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流境的土地根本种不出谷子和蔬菜,他们实在饿得惨了就挖草根吃,甚至挖地上的黄土块填饱肚子”
看着男人默默端起饭碗往嘴里扒拉饭菜,阿慕青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饭菜吃完没多久便有人收拾碗筷并且送来了白药和绷带。
凤冥胳膊上的伤必须仔细处理,毕竟伤到了动脉失血过多,擅长处理刀伤剑伤的姑娘手脚麻利儿给凤冥清洗上药包扎,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即减少了男人的痛苦也有利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