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你先回去。”彪哥重重点头,直接示意身边的马子早点走。
随后的时间,我和彪哥经过闲聊,也是知道这彪哥也算墨尔本一带的老混子,只是基本上已经不需要出手做什么,也就没事把把妹,玩玩牌,混吃混喝的料,不过道上的人基本都会给彪哥一分面子,毕竟这彪哥混的早。
“这把十七点,兄弟你说要不要搞?”
“这把小搞十万试试,后面有机会大搞一下。”
“行,就听兄弟你的。”
连续的玩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其中输赢都有,不过关键牌上面,我让彪哥赢了三把,筹码的数量一下子递增到了七百多万。
单手插兜,看着彪哥心满意足地从柜台走来,我微微一笑。
“哈哈哈哈,兄弟你简直是我的福星,中午一起刷一顿,下午来个马杀鸡怎么样?”彪哥哈哈大笑,走到我的身边。
“马杀鸡?”我眉头一皱。
“按摩呗。”彪哥咧嘴一笑。
“彪哥,这个倒是不必,你我也算在赌场里一回生二回熟,算不算兄弟?”我深吸口气,认真地看向彪哥。
“当然算兄弟了,兄弟你可是让我倒挂了三百多万呢,华夏币的话,可是赢了一千多万。”彪哥笑着拍着我的肩膀。
“行,边走边聊。”我重重点头。
来到一家中式餐馆,我和彪哥刷了一顿,喝了点酒,在包厢里,我示意服务员先出去,接着将包厢的门一关。
“兄弟你神神秘秘的干嘛?”彪哥见到我的动作,忙问道。
“彪哥,你知道托尼哥这个人吗?”我在彪哥身边坐下,给他到了一杯红酒,缓缓地开口。
“当然知道,是凤尾街的老大。”彪哥悠悠然地开口,不过之后眉头皱了皱:“兄弟你打听托尼干嘛?”
“是这样,我和他的手下有些矛盾,这帮家伙都带着枪,绑了我兄弟。”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奈的开口。
“干他娘的,还绑人!”彪哥脸色一变,接着双眼微眯:“这托尼当年移民来的墨尔本,不过有些手段,手下有一帮兄弟,哪怕是黄金海岸的乔森老大都要给他面子,托尼总的来说混的也算可以,不过老一辈他不买账,手下的人也是嚣张惯了。”
“彪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兄弟被绑,我不带回国,也没法混了。”我看向彪哥。
“找几个枪手,拿枪干他!”彪哥忙说道。
“枪手?彪哥,我哪里有枪。”我无奈地开口。
“买呀,唐人街有个候爷,他们有枪,不过现在这行都是黑吃黑,也许枪没买到就可能丢命,澳洲老早以前还可以合法持枪,现在不行了。”彪哥说着话,他夹了几口菜。
“这样呀。”我心下开始思量起来。
“买枪这事兄弟你可别让我给你出头,我早就退隐江湖,家里还有老小的。”彪哥见到我不说话的样子,忙解释一句。
“当然,彪哥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枉兄弟一场了。”我微微点头,之后和彪哥继续互碰了几杯酒。
一个小时后,我和彪哥离开餐馆,分道扬镳,而彪哥也是让我看开点。
附近随便逛了逛,我走进一家玩具店,只见里面除了各色玩具外,还有一些做工比较精致的仿真枪,而如此一来,我买了一把黑色手枪,并且走到隔壁的服装店,买了一件黑皮夹克。
这种仿真枪其实也就唬唬人的,彪哥既然说有黑吃黑,那么当然要小心一点了。
拦了一辆车,我对着墨尔本的唐人街赶了过去,所谓的唐人街,那么当然基本都是华夏人了。
也就二十分钟上下,我抵达唐人街,来回打量了一番。
这边的商铺店家和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