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交给下面的人就好,必要的时候做个决策,不能总是亲力亲为的,这样会累坏身体的。”白芍小声的道。
听到了心爱妻子关心的话语,燕殊笑着侧过了身,以手臂充当枕头,笑眯眯的看向白芍,“听说你这些日子过得也不轻松,天天被那嬷嬷训练,吃了不少苦头。”
“其实也没有天天了,就是一晌午而已,下午我还是得空的。”白芍呐呐着,只觉得自己双颊在他的注视下,莫名的挂满了红霞。
这时,燕殊也不说话了,就这么专注的瞧着白芍的脸颊,好像许多年没有见过似的。
实际上,他们也足有七八天没有见了。
燕殊专注的看着白芍的眉眼,看着她的熏红的脸颊,看着她润泽的薄唇。
莫名的,他心底涌起了渴望。
即使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燕殊仍旧微微起身,低头,吻在了白芍的脸上。
这是他第二次一亲芳泽。
同第一次一样,依旧是令人沉醉的柔软,她带有独特味道的呼吸喷在他的口腔,让他莫名的目眩神晕,连带着心脏如鼓锤一般跳动不停。
“不……现在不行……”白芍喃喃道,两只手轻轻地挥舞了一下,却并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地揽住了他的腰身。
这一下激励了燕殊,他开始试探着去吻些别的地方。
她弯弯的眉眼,她饱满的脸颊,她纤细的脖颈,她清晰的锁骨,还有那两团柔软的小馒头。
“啊……”当胸前的衣裳被拉开,冷意袭来,让白芍惊呼了一声,可下一瞬,温暖的手掌,又让她咬住了下唇,将惊呼咽进了肚子里。
一直过了许久,燕殊才猛然想起她会着凉,于是立马拉了薄被,将两个人蒙头盖起。
漆黑的氛围,让两个人同时放松了起来。
“卿卿……”他柔声唤了她另外一个私下里从没唤过的名字。
“嗯?怎么了?”白芍低声询问。
“你能不能叫一叫我的名字?”燕殊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仔细嗅着她身体上的芬芳。
“燕……殊?”白芍试探着问道。
“不。”燕殊轻轻地摇了摇头,惹的白芍一阵发痒,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却被燕殊一把禁锢住身体,不得动弹。
黑暗中,他的身躯火热,他的呼吸沉重,他的双眼……熠熠发光。
莫名的,白芍这几天心中生出的芥蒂软化了下来,她伸出双手,搂着他紧窄的腰身,低声唤道,“阿殊……”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有人叫他燕殊,有人叫他四皇子,父皇母后叫他殊儿。
只有她,叫他阿殊。
这是独属于她的名字。
一刹那,燕殊这些天的疲累好像找到了倾泻口,他用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位置,哽咽着“嗯”了一声。
“阿殊……”白芍听出了他的哭腔,有些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松开他的腰身,两只手慢慢的,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脸,轻轻摩挲片刻之后,她用指腹替他拭去了眼底的泪水。
“卿卿……”许久之后,燕殊才哑着声音道,“你信不信我?这一生,定不负卿。”
“我信……”白芍抱着他,没来由的坚信。
“谢谢你相信我,真好。”燕殊微笑着,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漆黑的被窝里,他愈发动情,终于忍不住将彼此身上的遮蔽扯了个精光。
“可是,现在是国丧期间……”白芍有些担忧。
偷欢没事儿,可若是在这期间怀了身孕,可就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没事……半个月前,我们本该圆房的,那是我们的新婚之夜……”燕殊堵住了白芍的嘴,辗转反侧,耳鬓厮磨。
白芍心底犹疑,但身躯却不受控制的愈发贴近了他。
然而就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