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沈墨没有听我的,依旧将房门关了起来,然后跟我说,“长宁,我确保你的朋友是安全的,但是具体情况,我们先下楼再说。”
我犹豫着要不要相信沈墨的说辞,心中举棋不定,最后求助的看向陆南成。
陆南成低眉给了我一个首肯的眼神,我这才跟沈墨说,“好,就去我们之前的那个房间吧,那里比较适合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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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我和沈墨开的房间里,陆南成像是没见过一样,将卧室和洗手间都扫视了一遍,然后语带讥讽的说,“这就是你们俩开的房间。”
我这才听出来了,他这是在讽刺我呢,怀疑我跟沈墨在这个房间里干了些什么。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时间跟他争吵,而是跟沈墨一起坐了下来,问他说,“是不是童言遇到了什么麻烦?”
“可以这么说。按照刚才陌东给我的说法,他跟童小姐是在酒店的电梯里遇见的,以童小姐当时的状况来说,她很可能已经中了春-药。”沈墨如此说着。
“春……春-药!?”我一下子结巴了起来,想到童言刚才面色潮红的样子,原来不是因为春情荡漾,而是药效发作的关系。
可是童言怎么会中春-药,我沉静下来想了一圈,童言离开宴会场的时候还好好地,之后唯一接触过的人就是邱泽伟。
我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激动道,“是邱泽伟对她下了药!她们刚才喝过红酒!”
这个下三滥的男人,原来早就在今天晚上计划好了一切,如果童言不答应,他就来硬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或者像是威胁江洛云一样,他又拍了童言的裸照,岂不是……
我越想越是觉得害怕,好在我们也准备了一手,没让邱泽伟的阴谋得逞。
沈墨点了点头,认同了我的推测,他说,“等一下我们可以过去那个房间,把红酒和酒杯带回去化验,就可以查出真相了。”
“嗯。”
我应了一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靳陌东不让我们把童言带走,也就是说很可能她身上的药效还没退,两个人现在或许还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如此想着,我脸上一红,脑子变得塞塞的。
陆南成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就算童言中了春-药,靳陌东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吧?”
对啊!我随着陆南成的思绪一想,不得不十分的赞同。
而且以上次童言就恨不得跟他滚床单的积极主动看来,靳陌东如果真的想跟童言发生关系,在酒吧的时候就可以,不用拖到现在,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原由。
沈墨面露为难之色,他好似挣扎了良久,最终还是告诉了我们真相。
他说,“因为很不幸的,中春-药的不仅是童小姐一个人。”
换言之,也就是说,靳陌东也中了春-药!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两人都……”
一个人谷欠火焚身就够惨的了,如果是两个人……
沈墨又说,“更多的细节涉及到陌东的个人隐私,我这边不方便说,但是你们可以放心,明天童小姐恢复清醒后,陌东会亲自送她回家,而且也不会因为这事情连累她。”
“哦……”
事情这样算是说清楚了,之后我们去了邱泽伟的房间拿红酒和酒杯,他依旧昏迷着,被绑成了十分屈辱的姿势躺着。
我恨不得冲过去在踢他几脚,竟然敢下药!
从邱泽伟的房间里离开后,沈墨问我说,“长宁,很晚了,你怎么回去,要做我的车吗?”
“不用了,我坐计程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