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又是什么?
    这样的问题穆梓杉从来没想过,可是这一刻却觉得心中那些隐秘的**被一点一点勾画出来,清晰得令她难以直视。
    伦理道德是什么?那些条条框框又是什么?
    她想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给她,即便是她自己,也不敢去多想。
    第一声□在耳边响起,伴着阵阵喘息软而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却十分熟悉,随即发现那声音是来自自己,穆梓杉被惊得不轻,却控制不住那声音。
    赫燕霞在床边一直笑,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挑逗。
    “倒没想到你叫起来的声音这么好听,以前一直点着你哑穴还真有点可惜了。”
    穆梓杉又窘又气,可是却马上被一股直冲上脑的冲动所淹没,那些无处发泄的感觉越积越多,心中的焦躁感也愈发强烈起来。
    “想我抱着你吗?想要我碰你吗?”赫燕霞又恶劣地低下身来,在穆梓杉的耳朵边吹着气,穆梓杉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咬牙,不肯回赫燕霞的话。
    穆梓杉满脸通红喘气不已的样子在赫燕霞看来却是十分有趣,明明一副难受到不行的样子,却还死死咬牙不肯低头。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我说了的话可都是当真的,就算现在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碰.你.一.下……”
    故意拖长了声音在她耳边说话,说完就又回到房间一侧的小榻上坐着“看戏”了,那天赫燕霞喝了两壶酒吃完了几道小菜,穆梓杉身上的药效才渐渐退去。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种种模样,穆梓杉真是巴不得自戕,而更可恨的是,那个女魔头居然把自己的窘状从头看到尾,看完之后还是一副看了好戏的模样,想起来就愤怒得难以平静。
    而赫燕霞却像是迷上了这个完全没有目的的游戏,接连几日都跑来给穆梓杉下药,然后坐在一边悠闲地看着她满面潮红痛苦难耐,还要时不时挑拨两句,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强烈,却是从头到尾连碰也不碰她一下,只是像看戏一般坐在一旁。
    而穆梓杉在药效发挥的过程中越是迷乱难耐,清醒之后就越是难以自已,面对着赫燕霞的情绪也越是愤恨越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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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燕霞不知道为何迷上了这个无聊的游戏,每天就只是来给穆梓杉下一剂药,然后就坐在一旁看着她。
    要知道折磨一个像她这么硬气的人,靠打可是不够的,若是真想要将她踩在脚下,就要先把她的自尊一点点地粉碎。
    你要觉得你的骨头硬,我的手段就比你的骨头更硬。
    就算你想要争一时意气,也要先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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