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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可怕。家人朋友轮流规劝,但是根本不管用。

    伤势康复后,权至龙执意回到他和秀媛的新居,不肯留在父母家。无奈,家人只得让他回去,偶尔去照顾陪伴。

    回家以后的权至龙变得极其沉默了,在旁人面前,他很少表露自己的悲伤和脆弱,像具行尸走肉,面容僵硬,目光呆滞,好似灵魂已经不在。看着日渐憔悴的儿子整天抱着一个骨灰坛子,权母心如刀绞,没有办法,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给正在军队服役的崔圣贤打了电话,“勇裴他们都来过了,可是谁劝也没用,艾古,这孩子可怎么办啊!”

    崔圣贤连声安慰了哭泣的权母,挂了电话,思虑一番,隔天便请假返了回来。

    自出事到现在,崔圣贤一直待在军队没有露面,曾被一些极端粉丝狠批他“无情无义”,媒体也多次报道,还含沙射影地讽刺过他们的兄弟之情。大家认为,稍与权至龙有些关系的人在得到这样一个不幸的消息时,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祭奠和慰问,何况崔圣贤是权至龙共事多年的队友兼兄弟,他怎能无动于衷?他为何会选择冷眼旁观呢?

    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而崔圣贤是怎么想得,或许也只有权至龙能知道和理解吧?

    站在权家大门前,崔圣贤深深地吸了口气。当初还是他陪至龙选定了这里,三层别墅,面朝广阔的汉江,周围山树环绕,据说风水很好

    熟练地按下密码,大门应声而开。越过精致修葺的花圃和静寂美丽的秋千,崔圣贤轻步迈上台阶,打开了房门。

    百余平的大客厅装修得气派而豪华,还带着新婚的氛围,处处透着温馨与浪漫。步入正厅,迎面即是一副两米高的婚纱照,只见照片中的权至龙身着黑色礼服,一手插兜,一手轻挽身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倨傲的嘴角轻轻勾起,带着一丝神秘的,自信的,使人艳羡的幸福微笑。女人亦是如此,甜蜜地依偎着他,美得不可方物reads;。

    崔圣贤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忍住心酸,径直步入二楼的主卧。他猜,至龙应该在这里。

    此时是傍晚,屋里没开灯,月光透过窗帘洒进一条昏暗的缝隙,将椅子里的身影拉得格外长,也格外的孤独。崔圣贤轻轻关上门,缓步来到他身边,坐在他的对面。在他们中间的圆桌上,摆着瓷质的骨灰坛子,还有一个插满烟头的烟灰缸,亦如屋内的氛围,死气沉沉。

    把自己带来的酒放在旁边,崔圣贤望向对面的身影,“这么多人安慰你,我想不缺我一个”

    对方没有回应。

    “至龙,人死不能复生。”崔圣贤瞅瞅那个坛子,轻叹:“你这样,让秀媛怎么安心离开?”

    “我不要她离开。”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可悲的固执。崔圣贤微微颦眉,拿过他手边的烟盒,翻开看看,抽出一根叼在嘴边,偏头点燃了它,语带责问:“那你打算一直这样陪着她吗?家人,事业都不管了?”

    权至龙没说话。

    崔圣贤审视着他,目光微沉,“伯母给我打电话,让我劝劝你,但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暖心的慰藉,不打你两巴掌已经算我仁慈了。”

    “你打吧,想打就打。”权至龙有气无力地说。

    崔圣贤刹地攥了拳,冷峻的目光扫过去,脸硬得像块铁,“你少给我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人可怜你,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对秀媛做过什么!你悲痛,是因为你对秀媛的亏欠,你对她不好!”毫不留情地指责,换来的仍是沉默。崔圣贤顿了顿,像在内心斟酌着什么,最后,忍无可忍地冲口而出:“没人逼着你娶她!是你自己头脑发热,以为遇见了真爱,就必须占为己有!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赞同你们结婚了吧?因为我早就知道你那不容易满足的性子!我一直告诉你,成了家就该收心,你呢,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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