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顿了下,道,“前天我进去你里面的时候,很紧,如果这几年你和别的人有过关系,那里,不会,那么——”
她的脸,刷一下红了。
可是,很快的,她抬起头看着他,道:“你怎么这么有经验?什么样的是有进去过,什么样的是没有?”
“无理取闹!”他说了句。
“是,我是无理取闹,你过去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清楚!”她说着,拿起筷子吃饭。
“死丫头,这是要算后账吗?”他抱住她的腰,道。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我这四年,可是为了你一直在当和尚的。”他贴着她的耳朵,道。
她笑了,却说:“那你,前天那件事,是你预谋的吗?”
“当然了。我早想过了,等你回来后,要怎么吃你。我都想了四年了,你说着算不算预谋?”他说道。
可是,这么一来,潘蓉,不是很可怜吗?
和他结婚两年多,却没有夫妻之实——
“你,为什么和她没有——”她问。
他笑了下,没接话,却说:“好好吃饭吧!”
吃完饭,方晓悠收拾着碗碟,夏雨辰开始去打开电视,这地方也没来住过,电视放在那里,却是从没动过。
弄了半天,方晓悠把碗碟都收拾好了,电视还是不能看。
“可能没有开通有线电视吧!”她说。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他关了电视,问。
“呃,聊天?”她问。
“我更喜欢,吃你!”他笑着,扑向她。
她赶紧从沙发跳开,道:“够了吧你!脑子里不能想点正常的事?”
“这种事要是不正常,人类怎么繁衍的,方教授,请你告诉我?”他一脸严肃,道。
够了,脸皮真是厚。
她才不和他这么无聊,刚刚才那么一次,今晚要是再做,她的骨头非散架了不可。
“我看见楼一个房间有一架钢琴,你弹一首给我听,好吗?”她说。
“都好多年不动了,早忘记了——”他说。
“走嘛,走嘛,我想听嘛,反正我也不懂,你算真的跑调,我也听不出来,绝对好听众!”她说着,拉着他起身。
他无奈地笑了,起身被她拉着了楼,来到三楼。
方晓悠打开琴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他便坐在凳子。
“坐过来,我们一起。”他说。
“我,不会——”她说道。
“没事,来吧,我教你。”他伸手,她对他笑了下,把手交给他,坐在他身边。
“来,这样,看手,应该这样。”他说着,看着她。
寂静的小楼里,一个个音符,断断续续地敲破了安静。
潘蓉坐在办公室里,秘许静敲门进来,道:“潘总,您该回家休息了。”
今天陪着孙景年参观了潘氏在锦城的一些投资项目,并且陪同孙景年夫妇和谭鸿宇一起共进晚餐,吃完晚饭后,孙氏夫妻回了酒店,谭鸿宇去自己活动了,潘蓉回到办公室,看看还有什么事没有处理完。
“再等一会儿。”潘蓉道。
许静看着潘蓉,心不舍。
这时,潘蓉的手机响了,许静忙递给她,道:“是您母亲。”
潘蓉接了电话,起身走到窗边活动着四肢。
“妈,什么事啊?”潘蓉道。
“你在哪儿呢?”母亲问。
“我?在家呢!”潘蓉笑着骗道。
“真的?”母亲显然不信。
“当然了,当然在家了,我都准备睡觉了。”潘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