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待会儿你就会发现，你有这个需求了。”

    慕渊心中一颤，这个对话让他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白瑶的手法十分的娴熟，力度掐的刚刚好，她边梳边讨好地问：“师父，我有没有弄痛你？”

    “你经常帮人梳头吗？”铜镜里反射出的影像很模糊，白瑶看不到慕渊眼底下那抹不悦，在她耳朵里听来，这就是一句十分平常的问话。

    白瑶洋洋得意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整个人趴在慕渊的肩膀上，视线对着铜镜说：“之前没有，不过师父，如果你收我做徒弟，我可以天天帮你梳头。”

    “我不需要徒弟。”慕渊站了起来，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朵一字一顿说：“不过，你以后可以每天帮我梳头。”

    虽然拜师不成功，但至少做法还是被有作用的嘛白瑶安慰着自己。

    吃完早餐，两人一鼠又展开了旅程，只是路赶了一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白瑶在睡梦中被摇醒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慕渊的怀里，她连忙坐直了身子。

    幸好口水没有流出来，就在她偷偷瞄慕渊到底有没有不悦的神情时，就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在说：“自己出来或者我请你们出来。”

    啥？还有人在他们这辆马车上？为什么她没有感觉到？

    慕渊刚说完，马车的帘子被掀了起来，从外面上来两个躲进了两个气喘吁吁的人，白瑶一看还是半个熟人。

    显然对方也是把他们认出来了，胖道士指着慕渊叫道：“是你！”

    慕渊扫过去一记冰冷的眼刀，后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魔气几乎要把整个车厢都压碎了。

    他凌厉地瞪着胖子，问：“你们招惹了什么东西。”

    胖子被颠得说不出话，马车实在太晃了，连白瑶也感觉出来不对劲了，双手紧紧扶着车身，脸上也不禁露出严峻的神色，“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晃。”

    “坐在里面别动，我出去看看。”就在慕渊掀开帘子的那瞬间，白瑶又闻到了那股腥臭味，混合着粪便和血液的味道，马车外的天地仿佛被一股暗灰色的大雾笼罩着，他们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代替她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云端传来，似乎有个张脸企图冲破暗灰色的雾层，但却又被什么封印住一样，无论如何也冲不破那层枷锁。

    慕渊眼睛一眯，又重新回到了马车上，他刀一般的眼神看着老道士，“你们怎么处理那两个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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