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更生气。
果然,烟燃得更卖力了。
楚云卿连忙一本正经着道:“爹,孩儿想攻下北齐,一方面是为东璃,另一方面则是想为大哥报仇雪恨。”
这话倒是他最真最诚的一句,心随意境,口气也变得铿锵有力。
弹指功夫,楚老将军真的显灵,牌位忽然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与楚云卿后脑勺来了个亲密亲吻。
“哎哟!”
牌位真硬,楚云卿只觉眼冒金星,摸摸后脑勺,很快肿起一个包。真真是严父,下手忒狠。
“爹就算识破孩儿说谎,也不用这么狠着教训孩儿吧?”
拾起跌在地上的牌位,小心将它归放原处,就在这时——
“咦?”
原本放着牌位的下方,有啥东西,模样看着像书reads;。
楚云卿怔了怔,再看了看,瞬间惊醒,发出一声“啊”的鬼叫,嗓音破空,音波震荡,直冲云霄。
蓝皮古书,书本略厚,上书大字:《太〇〇法》。
然而很不幸的,书中间已被烧破了个大洞,始作俑者,香火是也以及,他自己。
楚老将军想法极好,将《太公兵法》藏在自己牌位下,自己镇着,即便恶贯满盈之徒也总不至去冒犯别人灵位。
大儿子常年驻守边关,小儿子又野在江湖,两个都是常年不着家,家中牌位不会有人天天进香。
老爷子算盘打得极好,可惜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谁知老二这混小子在长子死后转了性,回家了,还不忘早晚三炷香供奉。
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书烧的位置也是极好,可巧就在中间,内页烧的只留边角只言片语和残缺阵法,完全凑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爹您可真是我的亲爹”
楚云卿扶额,大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古有云:自作孽,不可活啊!
云的真真是好。
煊被楚云卿一嗓子怪叫引来,立于门外,见他也快跟灰一样,缩在原地颓废,忍不住轻唤:“二爷?”
这是怎么了?
楚二回身,就瞅见他瞪着一双熊猫眼,模样煞是搞笑。
昨晚楚云卿为了能睡着,把酒当助眠的药来喝,十几斤酒下肚,终是灌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可煊却始终都没睡着,一宿就那么在床上挺着,干瞪眼。
心乱如麻,睡得着才怪。
楚云卿此时心情复杂非言语可能形容,看见煊那熊猫眼,想笑,可又笑不出,煊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想答,嘴撇了撇,面容比哭还难看。
哭笑不得啊~~~~~~~
手上那本《太〇〇法》顺势滑落,煊捡起,吹散上面余灰,待看清那斗大的“太”字时,心猛然一惊,眼睛珠子都快跟着瞪飞出来。
他这模样就更好笑了。
“二二爷,这是?”
“啊,当年太公望所著兵书,我楚家代代相传的《太公兵法》。”楚云卿哭丧着脸,终还是答了。
反正是自家男宠,也不怕什么丢脸不丢脸。
煊看见那个“太”字已经知道手中的书是什么,只是看见那个仿佛在微笑的大洞心里不肯承认罢了,就那么一直挣扎挣扎再挣扎,默默叨念奇迹的出现,然而他现在是彻底从楚云卿口中得到印证,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脸色肯定是要比楚云卿还要惨上几分的。
没想到让他翻找了这么久的《太公兵法》,竟然是藏在楚老将军的牌位下?
而且这本旷世奇书,竟然就这么毁了?
煊感觉,他的内心世界似乎也跟着这个大洞一起塌陷了。
倒是楚云卿心比云天,死灰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