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
煊笑了笑:“倒真是个通俗易懂的好规矩,雅趣阁倒真真是又雅致c又有趣。”
金钱主义之上,雅趣阁的东家比起公子和夏娘虽然显得品位低了些,但倒也是个实在之人,而且能让雅趣阁屹立至今,也是有点手腕。
蓝裳男子道:“那么敢问二位公子,可有指定之人?”
像他们这样人气旺的馆子,当红的几位早已是美名在外,来这种地方的,也多半是慕名而来的。
煊却摇了下头。
那蓝裳男子便道:“既如此,那么便由在下给二位安排,可好?还是二位先看看,自寻合眼缘之人?”
煊又笑了笑,春葱般的手指自袖中掏出几叠银票来,往蓝裳公子眼前晃了一下,然后递到他手里。
“当红的几个,我们全要。”
蓝裳男子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又看了看笑得从容的煊,吞咽了一口吐沫。
这一叠银票,有一万六千两。
蓝裳男子态度立马更加恭谨谦卑,笑容中已藏不住几分谄媚。
定力不过如此,反正今天煊也是陪同元青来玩,倒也不介意。
“二位,里面请。”
在那几张银票的非凡威慑力下,元青他们被带到了最豪华c最舒适的厢房,明亮而宽敞,坐垫靠椅软绵绵的,用的上好的织锦,可以堪比皇帝的小离宫。
这方面雅趣阁的东家倒是不吝啬,美酒佳肴房中也有所准备,以添情趣。
蓝裳男子说去准备,微鞠一躬便退下了。
不多时就领着两位年轻貌美的男子走进,蓝裳男子道:“两位公子,这二人便是我雅趣阁当红头牌。”
样貌果然是万中挑一,显然蓝裳男子也很会挑人,一个给人热情活泼,一个冷艳沉着,各有各的美妙风韵,换做平常客人,早已赶走蓝裳男子,自顾享乐,然而煊和元青皆不是一般客人,两个人,怎么能满意?
说好了要博采众家,取其之长啊。
煊便道:“难道雅趣阁就只有这两位了么?还是说,银票不够?”
蓝裳男子赔着笑,道:“公子的意思是?”
煊笑笑;“两个人怎么够看,不妨再多叫来一些,这种事,自然是人多一些为好。”
蓝裳男子的笑容便有些勉强,他做这一行这么久,自认也有些看人的眼力,观这两位主顾面相,认为行止神采颇为不俗,那位英伟男子姑且不说,这位白衣公子嘛,打眼一量便知道是个宁缺毋滥之人,出手又是阔卓,所以才安排了当红的两个前来应承,以这二人功夫,想必足以讨得二人欢喜,谁承想,他们居然是喜欢
咳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蓝裳男子有些为难着道:“若论资质,这两人已是我们雅趣阁最好的,您若再多要几个,人是有的,只是恐怕不如这两位貌美”
“无妨,你只管去叫便是,相貌只要能得眼缘即可,关键是要——”煊顿了顿,春风一笑,“风情万种。”
蓝裳男子汗颜,只怕是整个雅趣阁的美人风情加在一起,也及不上眼前这位白衣男子的风轻一笑来的震撼吧!
不管客人提出要求再过刁钻刻薄,只要银子管够,就必须满足,这是东家定下的规矩,蓝裳公子一干等人也不敢违抗,只好又去挑来一些,霎时这偌大的房间挤了十几个小倌,空间一下子填的满满。
这些个人还是第一次摊上这种事,面上虽对着应承的笑容,但心里可不怎么高兴了。只有两个人,却叫来十几个人伺候,这叫什么事啊?椅子不够,席地而坐又是不雅,站着还累,又不能齐刷刷跑去躺床上。
他们今天是交了什么噩运,遇见这么两个主。
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