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虽往后躲了躲,但一双眼还是没离开他的脸。
煊就收回手,又意外又好笑地问道:“我说元青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呢?”看他看得这么赤忱,煊都快不好意思了,“这般盯着我瞧莫非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还是不说话,煊双眸瞬了瞬,打起十二分精神也用“我用眼神杀死你”来回敬他。
只是发现,元青似在看着他,又不似在看着他,怎么说呢元青目光有些恍惚,也不知道他三魂七魄丢到了哪里,对视比拼没过一会儿,煊就失去了兴趣。
兴许是这人傻了也说不定,不关他事,闲事还是莫要理会的好。
煊揉揉眼,舒缓些,正欲转身离开,这时元青忽然伸手,扯了一下煊的衣袖。
很急很急的一扯,他是有心留下他,但心底或许是存着顾忌,手上的力道不轻也不重。
这倒让煊有些意外了,印象中,他二人针锋相对时,元青总是动粗的。
“干嘛?”所以他的口气,也算相对和善了。
那厢搭上袖子的手又放下,目光游移,扭捏扭捏,犹豫着到底说不说这话。
难得这种时候煊竟然意外的特别耐性十足,没有甩头一走了之,而是就这么等着,听他把话说完,只是态度没法做到谦卑恭谨c洗耳恭听的样子,那悠闲随性,夕阳下有点懒洋洋的神情,从某种程度上,也有点“接受挑战”的意味。
这眼神,反而给元青添了不少抵抗的动力。
元青深吸了一口气,气运丹田,一副要干架的气势,说道:“我该如何变得像你一样有有有魅惑力?”
声音是越来越小,脸涨得通红,讲出这些已经尽了元青极大的努力,纵然脸皮再厚,也实在不好意思讲出这些话,何况他脸皮还不厚。
真是为了二爷豁出去了!
煊愣了下,以为他这是忽然开窍,想出新的办法在整他,然而仔细看看他的真挚表情又不像是在戏弄他。
这回倒是十分不解元青这一回抽的是什么疯。
试探着道:“变得像我一样?”
元青也知道这话说的突兀,于是继续扭捏着,解释道:“我我也想讨得二爷欢心”
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
但到底是煊,这话没能把他吓倒,倒是看了元青一眼又一眼,再一眼,然后侧偏着头,微笑道;“哦,这样。”
元青品着他的语气,问:“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男人嘛,谁不有个三妻四妾,若是二爷高兴,我不介意多添一个‘姊妹’。”
元青脸涨得通红,却没法子反驳,现在是有求于人,不低头不行,他愿意戏耍,就戏耍吧。
豁出去了!
“你想向我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
元青抿着唇,重重点了几下头。
“你是真心想学还是在跟我闹着玩?”
元气几乎吼了出来:“当然是认真的!”
气如洪钟,的确是放下了窘迫,真真下定了决心。
“哦,这样。”煊难道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只不过”
元青紧张地看着他,“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人与人本就不尽相同,一味效仿我也未必是什么好方法,你必须得有自己的特色才行。”
“那怎么样才能突出自己的特色?”学子元青已然摆正姿态,开始虚心向学了。
“这个嘛你只得博采众家之长,才能学得浑然天成,就好比临摹碑帖,临得再神似,也不是你自个儿的,反而还容易失了你的风格。多比对比对,说不定能悟出点什么,让自己更上层楼。”
元青眨眨眼,这方面的“学术”是他从来没有涉及到的领域,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