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喝的,常言道,一醉解千愁。
“我知道要笑先生去查这么一个男妓是有辱身份”
笑三生突然打断他:“你也是时候该有个自己的女人了。”
元青一愣,旋即露出厌恶的表情,“我不需要女人。”
笑三生道:“女人可以使男人安定。”
“女人也可以让男人发疯。”
笑三生就又叹了口气:“你至少该为你爹想想,我的元青公子,像他们这个岁数的人,除了孙儿,已别无所求。”
元青动气道:“他又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还轮不到我为家族香火延续操心”
他这话还未说完,酒精上顶,人已经醉趴在了桌上。
笑三生摇摇头,起身去扶他。
岔路口熙熙攘攘,自人群中走出一个人,一个跛子,走路虽一拐一拐,但步子却很稳,步速也不比寻常人慢。
他看见笑三生,显得很恭敬,走过来轻轻说了两句话,好像很神秘。
笑三生听完,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手底下元青动了动,“笑先生你听我说”
那跛子赔着笑,又小声说了两句,就一拐一拐地走了。
笑三生看着元青,“你心情不好,我本该多陪陪你的,但是我突然还有事,必须要走了。”
他挥了挥手,吩咐吴老汉:“你看着他,等会我会差人送他回去。”
东城区驿站。
厅堂里的两位西阁国使节见到笑三生,立马迎了上去,恭恭敬敬一礼:“公子。”
“嗯。”笑三生和善地点了点头,张开双手,道:“两位大人请坐,王上最近可好?”
那两人躬身道:“谢公子王上身子骨一直康健,只是公子不在身侧,时常惦念公子。”
笑三生道:“我亦心系王上,也很怀念故乡的乡土,只是王上吩咐的事还没有办妥,又有什么脸面回西阁呢?”
其中一人道:“王上亦知道公子奔波之辛苦,这次我二人临行前王上特别交代,公子若是有什么困难,无论是要人还是要钱,只管开口,王上一定想法满足。”
另一人接着道:“王上还说,公子可全权代表王上做决定,不用飞鸽回禀,要公子放开去做,我等也定当听从公子差遣。”
不用飞鸽回禀,自然是怕消息走漏,但全权由他做主,也是西阁王对笑三生的信任。
笑三生目中已流露出感激之色,躬身,向着西阁方向深施一躬。
这些年笑三生在西阁的地位已日益重要,权利也日渐增大,已经可以直接指挥很多人,但尽管他急于在西阁建立自己的声望和地位,却还是未曾忘记将西阁王高置于他自己之上。
待礼毕,第一人又说道:“边境线上出了些事,不知公子可有听闻?”
笑三生眸光闪动,道:“我已听说了。”
那人道:“我们已打探到,乐陵王并不是被白莲教杀死的,而是而是”他将声音压低,又不安地扫了一眼外面,这里是东璃境地,天子脚下,到处都有武襄家的眼线。
笑三生挥了挥手,道:“这里的眼线已全部换成我的人,你大可放心说。”
那人便接着道:“而是被当今圣上武襄红日和尹氏一族”
笑三生打断他,道:“这是东璃的家事,此事我们不必干预。”
“可事情发生在两国的边境线上,多少至我西阁于尴尬的处境。”
另一人接道:“王上派我二人前来吊丧,可我二人迟迟不敢进宫面圣,若是被问及边境事件,稍有答错,都会给西阁引来祸端。”
第一人道:“矿场爆炸时山崩地摇,火光冲天,边境几个村庄村民亲眼所见,若说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