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叹了口气,也许是因为那时楚云卿忧心边关战事,担心三军将士们的安危,才没有深思案子里潜藏的蹊跷吧。
——也许,那位幕后的操盘手,正是看透了楚云卿这一点,才能巧妙设他的玲珑局呢。
楚云卿忽然站了起来,如果万景明的目标是乐陵王,那么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万景明的阴谋得逞。
可惜他的拳头不是铁打的,可没办法一拳凿破这道铁栅栏。
牢门的钥匙在牢头身上,而那牢头正在牢门口偷着懒。
“得想办法把那牢头引过来。”
可是万景明已经吩咐过牢头,不管里面闹出什么花样,他都不必理。
“这大叔显然已经研究过怎么对付我。”楚云卿觉得心好累。
忽然,他灵机一动,转身看住了煊。
被他这样炽热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煊忽然觉得好不自在。
楚云卿咧了咧嘴,笑容忽然变得有些贱:“记得你以前跟我自夸过,你技巧很好?”
“不是自夸。”煊微笑着纠正,“而是事实。”
风月烛的人靠这门活计吃饭,这点决不允许任何人质疑。
“那叫床,会不会?”
“二爷您说笑,这可是基本功,而我,更被赞誉成有如黄莺出谷,不比女人差。”煊也盈盈一笑,“以前很多主顾喜欢,没想到二爷也好这口。”
“你家二爷也需要与时俱进的。”
这话说完他已近了煊的身,一双手猴急地去解他的腰带。
煊怔了怔,“二爷,您这是?”
“嗯,阴风一吹,兽性大发,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十分需要。”
煊扫了一眼身后那又脏c又臭c又扎屁股的柴火垛,失笑道:“在这?”
楚云卿也顺着煊的目光,只看了一眼,又将视线回到他腰上,“此景如此,此情不渝,有什么不可?”
说话间他已将煊按倒在地,邪魅一笑:“黄莺出谷是么?那我可得好好赏鉴赏鉴,等一会要叫的大声点哦。”
说完一双手已下探,往那深处抚了上去
寒风瑟瑟。
牢头站在地面,迎着寒风,抱着膀子瑟缩。
“这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牢头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又开始在原地跺脚。
万景山庄的设计,牢房全在地下。
庄主有令,要牢头不得下到地牢,只因楚云卿诡计多端,他怕牢头着了楚云卿的道。
可这道命令却苦了他这牢头,地牢里虽阴冷潮湿,却总比被凛冽的寒风摧残身体来得要好。
这种时候他便开始想老婆,想念那暖呼呼的被窝
“啊”地牢里边,传来一声细碎的浊音。
牢头以为自己幻听了,发怔之际,又有响动传来,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激昂刺激,听得人的心都快酥了。
他当然听得出这声音意味着什么。
牢头的身体已开始发烫,心也越来越痒,声音勾着他的魂儿,万景明的命令就这样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嘿嘿,看看去。”
他生怕被里面的两人发现,走路像个小贼。
越往里那声音越大,激情刺激着牢头的所有感官,一颗心也随着他们喘息的节奏在狂跳。
他再也按耐不住,凑到牢门前,探头,却在这时喉咙被一只手用力扼住,没多久就断了气。
楚云卿松手,冷眼看着那牢头尸体自行滑落,然后蹲下身,去摸挂在他身上的钥匙。
牢门打开,楚云卿回身看住躺在地上还未平复的煊,道:“快穿好衣服,别着凉。”
然后把牢头扔进了牢房。
煊已经坐了起来,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