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女人的口气,自认学得有三分像。
这话庸俗露骨,元青傻眼,楚云卿挑眉。
“还有没了?”
“还有就是女人家争风吃醋的事。”
“还有呢?”
“夸我技巧好?”
“”
房里的空气忽然变得有点冷。
煊看看楚云卿,又看看元青,眨了眨眼道:“将军,小人是否说错话了?”
楚云卿瞪着他。
煊讪笑道:“将军,像我们这种人,拿钱,办事,完事走人,哪里敢跟主顾多问什么呀。”
他们只对银子感兴趣,至于主顾的一些个私密,他们才没兴趣知道。
楚云卿叹气:“小翠你可认得?”
“小人当然认得,她是我们风月烛的人。”
“说详细点。”
“她是上月初五被卖进来的,夏娘教了她一个月,这月初七被段大爷开了苞。”
夏娘便是这风月烛的老板。
“段大爷?就是那做皮草生意的段兴霸?”
煊连连点头:“正是此人。”
他这一点头又扭了筋骨,连连呼痛,模样可怜至极。
楚云卿忽然大发慈悲,打发煊去休息,给他好吃好住。
煊自然是感激涕零,嘴里灌蜜,一连说了十几个词赞美,就在楚云卿终于忍不了他废话,准备说“滚”时,他倒先识相,鞠了一躬一扭一扭退下了。
元青一边掏着耳朵,一边问:“二爷,既然当问的都问了,还留他在府里干什么?”
“若不留他在府中,他早已被徐之才杀了。你吩咐守夜的弟兄,留心点他的房间,别叫刺客半夜给他做了,留着他的命,于我还有用。”
“是。”
“另外,仓库再调一队士兵过去,那五十万两银子绝对不能有闪失。”
“二爷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了。”
楚云卿手点着桌子,五更早朝,徐之才必定上朝参他,而他这边却证据不足,不太好办
倏地!楚云卿灵光一闪。
那个煊刚刚说什么?说徐之才不能举?
既不能举,又如何临幸小翠?
倘若不是临幸呢?
楚云卿忽然道:“元青,你马上去调查这个段兴霸的底细,在四更天之前务必给我查出些什么来!”
时间很紧促,任务也很艰难,但元青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难色,任何人都知道他愿意为二爷做任何事。
二爷把难办的事都交给他做,表示信任他,元青已露出感激之色。
楚云卿看着他,知他心意,面色放柔,道:“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元青躬身退出后,便去马房牵了一匹最快的马,往一个地方奔去。
如今,能帮他在这么短时间内调查出段兴霸所有底细的人,就只有那一位。元青听说,他前些日子已经到了京城。
夜已深。
酒馆都将打烊,这个时辰,就只有吴老汉的摊子还支着。
“酒逢知己千杯少”,那人一定会在此间饮酒。
摊子上还有三两个客人,那人就坐在最偏最僻静的位置,独酌。
这个人就是“笑三生”。
他穿衣永远朴素c整洁c不加修饰,打扮得很斯文。
他面相更斯文,似要比书生还斯文。
但从没有人敢小瞧他。
笑三生虽年轻,态度虽谦和,但骨子里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跟他接触久了的人都会觉得这个人深沉难测。
能在短时间内调查出段兴霸所有底细的人,非笑三生莫属。
元青寻着笑三生过去,还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