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白清蓉顿时傻掉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被这个帅的魔鬼的上司吻了她,唇边还有他的烟草味道,并不呛人,甚至还挺好闻的,掺杂着他鼻息中的香水味,魔魅的让她心跳失速。
她从不知道,只是轻轻的一个吻,魔性的让她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他唇齿间的味道。
白清蓉此时空白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想再被他吻一次。
“白清蓉,很好,我记住你了!”煌以烈笑道,似乎看透了白清蓉的想法似的,声音低哑醇厚的在她耳边呢喃。
说完,便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次,他改为用舌尖轻舔她唇上的香甜。
白清蓉只觉得唇瓣上湿热,紧接着这种热烘烘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她的脚趾,整个人都虚软了。
紧接着,电梯门开了,热气不见,唇瓣在空气中微凉。
等白清蓉回过神来,只留下煌以烈冷冽英挺的背影,即使是背影,&160;;看上去也依然那么的强大,整个楼层都被他的磁场覆盖一样。
这时的白清蓉眼里只有煌以烈一个人,电梯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怔怔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唇瓣,他的味道真好。
善泽权倚在煌以烈的办公室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们公司小女人的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挺有趣。”煌以烈淡笑着扯唇,走进办公室。
“以烈,樱颖呢?你打算怎么办?不找她问个清楚?”善泽权问,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同时也将两人的对话隔绝。
看着善泽权微皱着眉头,煌以烈冷冷的勾唇,声音沉了沉,“怎么,你还想护着那个女人?泽权,你也知道,是她甩的我,是她先爱上别人的,是她主动和我分手的!”
“既然她能做的这么绝,那我又何必恬不知耻的去找她问明白?”煌以烈阴沉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善泽权看了看手表,咳嗽了一声,说道,“樱颖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个女人,我也没这个必要来维护她,我只是觉得她这个人不错。”
煌以烈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的沉默让空气的氛围变得冷清。
善泽权坐直身子,正了正脸色,严肃的看着煌以烈,说道,“以烈,我并不是想要干涉你的私生活,只是我自己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并没有樱颖合适你。”
煌以烈冷嘲的笑了笑,“她都跟我分手了,再合适也没用不是。”
“啪——”说完,煌以烈便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去了会议室。
善泽权看着煌以烈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倔强的男人。
“哎!”善泽权站也起身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无法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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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
樱颖看着刚离开病房的护士,轻声的叹了口气,拿出一个黑色的本子,打开。
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黑色水笔,简单的在本子上写了几句话,然后,合上本子,和水笔一起放入抽屉里。
刚放下,戚子夜就来了,将手中的水果放在桌子上,笑问,“樱颖,紧张吗?明天就要动手术了。”
“还好,就是有点担心我哥,都一个星期没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樱颖淡淡的说道。
“樱颖,别瞎想,你哥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他那边儿有我呢,再说了,还有美国最权威的脑科医生呢,你就别担心了。”戚子夜轻松的笑笑,见樱颖点头,戚子夜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伪装的好,樱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其实,在樱莫来到医院的第三天,维客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因为手术中樱莫对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