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不住了,大家各为其主,能不为难就放人一马,来日也好相见不是?”
那警察闻言立即怪笑了起来,对着旁边的人道:“快听听快听听这c队的‘精’英们,是不是武侠片看多了,整天觉得自己是他妈在横店拍戏呢?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整的咱们多没文化似得。”
这人说话十分的气人,我想上前跟他理论,却被张歌拉住。
这类的警察,大多都是从社会上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中临时招聘的,目的是给他们一个名头,起码靠着他们狼藉的名声能把自己那一块的人给制服贴了,队伍中训练出来的士兵,是绝对不可能这样说话。
张歌仍旧笑,再不搭话,只是站在‘门’前动也不动的看着那名警察。
周围那些死人的家属哭的声‘浪’一‘波’接一‘波’,让人听的心烦意‘乱’,他们不许任何人动那些尸体,大概是担心尸体一旦被带走就可能送去做什么研究,最后他们连给死人安排个葬礼都没有机会。
他们哭闹了很久之后,终于有人想起来追问这件事的起因,我们庇护所,特别是我们小区,向来守卫严实,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人被感染。
其他稍微恢复了理智的家属们也逐渐从那堆尸体中认出来其中几人根本不是我们小区里的陌生脸。
那警察被家属们缠的翻了,指着我们家吼了句:“人是死在他们家的,不把他们带走我们要怎么查?!”
从武汉的人被赶走之后,我们这些留下的声名一直都不好,试想,借宿在别人家的人哪个不是低眉顺眼的,所以在这些‘本地人’的眼中,我们这些死气白咧不走的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十分的不喜欢我们。
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那警察一句话就立即将那些家属的疑问和怒火都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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