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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十几二十分钟,爸妈他们大概觉得遛弯太久还没回去,出门当顺带着散步寻了过来,才算是发现了地上的外婆和已经快要发疯的我。
陈洺一把背起了地上的外婆,我们跟在后面往家里跑了去。
路上老爸有些生气的骂道:“你外婆这样多久了”
我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二十多分钟。”
“你说你个孩子你怎么不知道回来喊人”
回到家里,陈洺将外婆放到床上,孙邈给外婆把了脉,但是因为医术不精说不出个所以然,小雨和林薇已经跑出去喊刘白过来。
我们所有人都面色沉重的站在漆黑的屋子里。
还是大白找了几根蜡烛点着。
我这才看清,外婆的脸色相比较刚才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喘气还是十分的吃力。
刚刚被吓坏了,这会看着外婆的反应,才反应过来,似乎是心脏的毛病。
但是以前外婆也没有听说有心脏病啊,今天怎么会那么突然
后来老妈告诉我,在我和徐一文,陈洺都被带走之后没多久,外婆就突然有了这个毛病,有一次,甚至昏迷了整整一天才回过来精神reads;。
刘白过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睡衣,明显是被小雨和林薇从床上硬拽过来的。
几乎是轻车熟路的,刘白进屋就打开了窗户和房门,将我们清理到外面客厅:“别围在她旁边,本来呼吸都不通畅了。”
接着刘白从药箱里拿了一片药丸给外婆吃了下去,没几分钟就看到外婆的眉头缓缓松开了,看脸色明显比刚刚要好受很多。
刘白来到客厅里,我忙围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刘白将手中的药片递给了爸妈:“喏,最后四颗,老人家病情严重,这个药下回还有用没用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以前建议送去正规的医院治疗,现在没那个条件你们还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吧。”
刘白的话说的十分不客气老妈当即就瘫到了老爸的身上。
刘白又观察了会外婆,不多大会就离开了。
我们在客厅相对无言的坐了会后便各自回去房间休息。
我和陈洺住在一起已经是默认的事情,所以爸妈收拾房间也只给我们俩收拾了一间。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记挂着外婆的事情根本睡不着。
半天,一旁的陈洺开口:“不必担心,送到医院就可以治疗。”
我苦了脸:“现在上哪找医院,就算有也没有专业的医生啊。”
又是好一会陈洺再次开口:“武汉有。”
我完完全全的忘记了这回事。
一直来我们流浪的太过狼狈,所以我总是没法把那种系统的组织性群体当成实际性的存在。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那里竟然会成为不得不去救命的地方。
“可是这样一来,这么多人一起上路的话,会多很多的麻烦reads;。”
上路的时间就订在了第三天的中午。
对于陈洺我从来都没有那么不好意思过,毕竟自从遇到我,带给他的就只有麻烦。
本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全都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爸妈一开始不太愿意离开,他们觉得在村子里安享晚年是不错的选择。
其实我知道,他们主要是知道我们那么一大家子包括我自己在内全都是帮不上别人忙的拖油瓶,所以才故意那么说不想离开这里。
毕竟在这,外婆和老妈耕地种出来的东西还能分给村子里一部分也算是帮了忙了。
后面的村子也被刘家人给吞并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来得急加固,所以还不能住人。
出发的前两天,爸妈又一次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