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我的鼻尖了,因为它脸上的乌黑血液遮挡了它的外貌,我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脸,就像看那种特别黑的黑人一样,唯独能看到的就是那两颗长长的獠牙。
我一急便用想用青铜剑去刺他,但是怪物压在我的身上,而青铜剑在我手中横着握的,我没法反过来拿,只好用剑柄去砸它。
这怪物倒是挺能抗事,我连砸几下它都没躲,反而加大力度冲我的脖子咬去。
“扎西!扎西!”我大喊着扎西。
但扎西没吭声。我心里又是一慌,扎西是不是被这玩意儿给咬死了?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与怪物厮打久了,我的体力消耗得很快,胳膊已经无力去抵抗怪物越来越强劲的攻击。
“哧啦”一声,怪物的獠牙已经把我的肩上的衣服咬开了口子,我的皮肤已经漏在外面,怪物看到了我那块距离脖子很近的皮肤,一声厉嚎,便咬了下来。
我的手臂已经没有了力气,潜意识告诉我我就要死了,所以我已经放弃了抵抗,双臂瘫在地上,双目紧闭,等待死亡。
我觉得我的胸口很烫,心脏也扑扑的跳动。
我其实不想死,因为还有那个白色的影子之谜没有破开,但是我没有机会了,死的可真窝囊,连咬死我的怪物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算了,死就死了,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咦?怎么没动静了?我睁开一只眼,眼前没有怪物。
我没死!我连忙爬起来,怪物躺在几米外,正准备爬起来,扎西在不远处蹲着,他的一条胳膊已经露了出来,怪物把他的袖子撕碎了,手臂上还有几道血印。
我掀开衣襟,胸口那块橘黄色的花朵纹案变得非常明亮,还略微的泛着血色,是聚魂脂救了我。
怪物显然并未因此受到重创,不久又爬起来准备向我扑过来。扎西抢先一步从我身边掠过,一把抓过我手中的那把青铜剑,一个箭步就跑到怪物面前,狠狠地将青铜剑插进怪物的心脏。
我也忙去捡藏刀,刚才厮打时藏刀被扔在了不远处的泥塑那里。
怪物被插了心脏,一下跪在地上。
扎西退了几步,那个怪物仍在喘气。
“它怎么不死?”我本来还挺高兴,准备骂那个怪物,但看到怪物没有死,扎西也开始退步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往后退,别碰这条咸鱼。”扎西的声音有点颤抖。
“他娘的,咸鱼?”
听扎西这么一说我也开始往后退。咸鱼就是指那些没有腐烂的尸体,一旦咸鱼碰到了血就会活过来,碰到多少血决定了咸鱼能活多久。这怪物一直没死,看样子是喝了不少血,莫非是岗日他们的?
扎西很快来到我跟前,怪物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发动袭击的意思。
“嘎巴周,周黑牙,”扎西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冲我轻声喊,“你一会往前面跑,别回头,知道吗?”
“往前跑?那怪物在那呢。”
“我拖住他,你如果见到岗日就告诉他说我已经死了。”
我看了看扎西,他眼睛里闪着光,坚毅的光。
“你怎么脱身?万一我找不到岗日我怎么办?”我现在心里已经毛了,打开始,我就是个“瞎子”,路不懂,连一点准备没有,就是因为我是个所谓的通阴使者。和姜花走散后我好不容易遇到群知道点的人,结果现在碰到这么条难搞的咸鱼。
“我告诉你吧,我搞不定它。只能耗到他死,或者我死。”
怎么办,怎么办,是扔下扎西按他说的跑,还是留下来和他一起与这条咸鱼死耗下去?
没等我想出个结果,那怪物已经拔出青铜剑,一个跃步蹦到我们跟前。
我把藏刀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