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挽了袖,将一块豆饼埋进荷缸里,这豆饼是杜妍给他的,说是什么用煮熟的豆子压成,放在密闭的缸里酵,还要定期洒点水,他跟着看过,很多步骤都是她亲手做的,也不嫌脏嫌臭,永远都是兴致勃勃又安于平淡的样子。
是他一直以来向往的样子,看着她就觉得心里很安宁。
她听说他的院子里也养了几缸莲花,就说这个豆饼最适合给莲花做肥料,会让开出的花更美,长的叶子也会更鲜艳肥厚。
倒是好久没去看她了。
他重新填回淤泥,在另一个盆子里洗了手,拿着帕子将水珠一一抹净,才道:“宋家没对你施压?”
大皇子耸耸肩:“听我不肯动,他们气得不轻,说朽木不可雕。”他正经的外家也不敢这样跟他说话。压力嘛,自然是有的,但他们越把自己当回事,越让大皇子反感。
没有人知道,大皇子不但和沈约关系还算不错,老是同情短命鬼一样地爱逗他,其实他们两个关系真的不错,还是利益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
沈约抵唇咳了两声:“受了委屈就该说出来,你不说,谁给你做主?”
大皇子眼睛一亮,依稀明白了什么,又看沈约:“我说你不会真的病了吧,脸色越难看了。
这次闹得这么大,整个皇宫的太医御医都跑来给他把过脉,还弄了不少的民间名医来,自然不能只是敷衍装一装,沈约这次是真的吃了药来装的,任谁见了他的样子都觉得他活不了多久了。
不过这些他可不会和大皇子说,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程度。
“还撑得住,你再稳一段时日,最好和宋家闹开。”他淡淡说,“闹得越大越好。”
果然闹大了。
宋家的人再一次去找他,暗示这是个大好时机,该建立自己的根基,那些空缺下来的实差,此时不捡何时捡?那浮躁的人心,此时不收何时收?大皇子就跟人吵翻了,回头又进宮抱着皇帝的大腿哭诉宋家撺掇他做不臣之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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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深感愧疚,捶胸顿足,辗转反侧,食难下咽
你们花的钱多了,我写得却更烂了,那不是你们更吃亏了?
虽然你们大概不在意这么点钱,但是这么个意思
我一直觉得码字可以实现我某一方面的价值,很有成就感,但这个事实让我很沮丧,这本书都让我很沮丧,很难再提起热情,人的情绪就是这么奇怪,可以左右很多事情。
说过请大家弃文的话,但还是很多朋友在支持我,再说就没意思了,随便烂尾的话我心里过不去,大家看着也难受,我会把这个故事写完的,但未必会完整,大概你们也看出来了,最近很多内容都是一笔带过,其实可以展开写,月初我还兴冲冲地想过要拿这个月的全勤,想过重振精神,把弄大纲时候的激情和信心全都重新点燃。
但后来想想,还是没意思,何必耗下去耽误彼此的时间?
所以,近期就会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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