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一结束,谢隐便拉了谢初到一旁说话。问了她近日的一些情况,又是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仍是心有余悸,“幸亏皇上今日没有怪罪,为父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
谢初鼻子一酸,一头栽进了谢隐的怀里,如小猫一般圈着他的腰身蹭着他身上柔软光滑的布料,轻轻叫着:“爹爹”
一声一声,叫的谢隐的心都软了,大手抚了抚的长发,感慨了一声:“等皇陵一事停歇后,你随世子去漠北吧,过段时间爹爹请旨过去陪你。”
感觉到衣衫被温热的液体打湿,谢隐身体僵硬了那么一下,无声地叹了一下。
离宫的各府马车都停在了宫门口,一群人簇拥着国师出来,等国师上了马车才纷纷恭身告别。
郭允郭达一前一后骑着马,经过热闹的夜市等到了幽暗僻静的街道时,一侧屋顶角落寒光一闪,两人都是精神一凛,手已按在了刀柄上。
幽暗的灯光,连月夜都被乌云遮了一般,风吹来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胯下的大马突然长嘶一声,郭允的长剑已出鞘,从四方屋顶窜出一群黑衣人,身手极快地俯冲下来,目标正是马车中的国师。
郭允郭达纷纷从马上飞身起来,“啪啪”地挡下一排利剑,转眼陷入车战。刺杀的人不在少数,而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围了郭允郭达,又有一波杀手冲了下来,长剑从四面八方插入了马车中。
察觉到没有刺到实物,马车又太过安静,几个蒙面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人抽剑俯身去掀车帘。
这时马车却“砰”地一声炸开,穿着黑底金丝朝服的身影转眼间移到了数米之外,背身玉立,清俊无双。
“上!”
领头的人一声命令,身后的人再次齐齐攻上去,却见那国师衣袖一甩,强大的气势已发散出来,长剑被气流阻住,刺不进去拔不出来。
傅渊讥讽一笑,一挥手将一众人扫落,此番动作身形未动,真真是似谪仙。
“就这点本事?”男人嗤笑,抬脚走近一步,手上灌了气息,一发便断了数人的脚筋,登时一阵凄厉惨叫。
郭允郭达也抽身护在傅渊身前,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有侍卫闻声赶了过来。
“撤!”黑衣人果断下命令。
然头顶黑影闪过,寒光刺眼,只觉得脖颈一痛,连人都没有看清便失了呼吸。
“国师,发生了什么事?”侍卫首领过来询问。
“遇见了刺客,不过已被制服。”傅渊勾唇,淡淡开口。
“属下来迟,望国师恕罪!”那首领一听脸色一变,都跪了下来。
“将这些人拉到刑部审问,本座今晚就要知道是何人指使。”说罢了一背手竟又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看样子是要找太庙的谢家小少了!郭允郭达收了剑跟上去。
那侍卫首领收回目光,再一看被挑了脚筋的几个黑衣人已经没了声响倒地不起。
他暗叫了一声不妙,然为时已晚,那些人已经吞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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