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一把将她抱起朝内室去,谢初抓着他的衣衫,稍一低头便会碰上他外露的胸膛,她小心翼翼地挺着脑袋闭着眼不让自己碰到,惹得男人邪肆低笑。
“不是喜欢看本座的胸膛吗?今日怎么不看了?本座倒是可以勉为其难脱了外衫让你好好欣赏一番!”
谢初咬牙,这还是那个超凡脱俗的国师吗?怎生的市井流氓一般!
“你放我下来,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国师休息了。”她不安分地挣扎了几下,被放到床榻上又马上跳了下来。
“你睡这里。”国师沉声道。
“那你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国师暗眸难测,看着小儿踌躇不安的样子,显然是想要和自己分房睡又心有忌惮不敢开口,这般可怜模样让他心软了几分,然想到这小儿狡猾得很,不动声色就出卖了自己与贵妃达成协议,顿时又阴测测地笑起来。
“这是本座的房间,本座自是睡在这里。”
管家带人进来收拾房间,饭菜全被端出去,桌布又换了新的云锦,内室传来凄凄呜呜压抑的泣声,还有男人时不时的调笑声,管家立刻低下头去,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招呼下人动作快点,退出了房间。
第二日谢初便被送回了太庙,折腾了一遭还是没有见到父母,又要开始数着指头过日子。
不过待遇显然提高了不少,饭菜丰盛起来,每日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在国师府吃的那种酥糕也是每日不间断的送过来。
过了几日又有侍卫搬了一箱子的书籍过来,有各国传记,还有一些风花雪月的小说。
谢初看了几本,男女期期艾艾,情到浓时男人直接将女人压在床上,拉上帷幔后不知如何了。
她想到那日国师府就是被傅渊按着双手压在床榻上啃噬了一番,脸色白了几分。
难道国师对她有了那种心思?
谢初此后再不碰那些小说。
太庙中又架了秋千,养了金鱼,各种小女孩喜欢的玩意都源源不断地送进来,国师还是每日必来,喝退了众人关着殿门和谢初待在殿中。
时间或长或短,然每次出来都面带浅笑,清贵无双,心情不错的样子。
顺嬷嬷从不多话,国师一走她便进殿去看谢家的少爷,往往红着眼眶,大热天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到底还是个孩子,顺嬷嬷心里有些心疼她了,主子存了什么心思她早已看出来,这太庙怕是真成了金丝笼子,圈养起了小鸟!
谢初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有自由不说,还要忍受着国师的骚扰,偏偏又是敢怒不敢言,这怒也是压在心里不敢发泄出来。
她靠在软榻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着当日的情形,单单是被国师握了一下,感受到一股冲击,这手便没了力气。
若是这手的力量恢复了,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
“顺嬷嬷,能不能帮我请一位太医过来?”
“少爷生病了?”顺嬷嬷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谢初扯唇,“有些不舒服,想找个御医询问询问。”
顺嬷嬷应了,要退出去时,听里面那位又糯糯软软开口道:“这事就不用告诉国师了,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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