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冷着脸出了祠堂,派了所有侍卫,不到半柱香时间便在太庙中找到了谢初制造的“墙洞”。命人堵上之后,他回头看见殿前倚着雕龙石柱有些腿软的小儿。
谢初本以为一阵“狂风暴雨”再所难免,没想到竟是出乎她意料的平静,傅渊仅是撇了她一眼便带着人离开了。
然一切也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晚饭后天色刚刚暗下来,太庙里也亮起了灯光,就见郭允郭达带人进来,在院子里放了一排长凳,一声命令下将太庙里的侍卫拉上去“啪啪”地拿板子打起来,就是平常打扫祠堂的那些毫无接触的太监宫女也跪成两排自己掌嘴。
知道他们都是被自己连累,谢初心里难受不已,转身要离开却被人抬手拦住。
郭允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国师命令,请谢二少爷欣赏完了再离开!”
谢初恨得险要咬碎一口银牙,听着院子里的巴掌声,闷痛声,还夹杂着女人小声地啜泣声,心里越发愧疚不已,她努力麻痹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什么也听不见。
听不见
直到惩罚结束,院子里的人都散去,傅渊雪白的人影才出现。
修长高大的身形被灯光打上一层淡淡的光辉,眉眼淡去平日过盛的气势,凸显出俊美无寿的容貌来。
傅渊径直走到谢出跟前,低头看她雪白的小脸问道:“可是知错了?”
谢初抬头,墨玉双眸定定地注视着他。
半晌,她敛了眸中的神色低下头去,声音软软轻小答非所问:“国师觉得出气了便好”
“出气?”傅渊冷哼一声,“你觉得本座在拿他们出气?”
“难道不是?”少女又低低应了一句,明明是她的错却拿着一群无辜的人开刀,可让她以后再怎么面对他们。
谢初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头再不看男人一眼。
傅渊被气到了,看这态度与埋怨的口气,哪里是他想象中的躲在一角瑟瑟发抖,这个小儿果然不惧他!
“呵呵”傅渊怒极反笑,“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既然不惧他,他还非让她惧怕不可!
“不过奴才被罚了,这做主子的又岂能放过!”他又阴阴地补了一句。
谢初一听还未做出反应双手就被男人擒住,接着两腕一阵钻心的疼痛,她下意识地去推开他,才发现双手力气骤减,软软的连个普通女人都不如。
她惊惧地看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傅渊残佞一笑,一手擒着她的双手将她提离了地面,踹开了殿门,大步踏了进去。
一进内殿便直接将她压倒墙壁上又啃起她刚养好的脸颊来,这种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感觉让谢初终于忍不住,嚎嚎大哭起来。
殿外,郭允郭达相视瞪眼,一个很快扭过头去,另一个无奈地抚了抚鼻子。
傅渊走了没多久,天上轰隆隆响起了雷声,不多时倾盆大雨而至。空气骤然冷了下来,谢初盖上被子捂着自己又被啃破的脸颊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饭,老老实实地去祠堂,进去时注意到太庙中的守卫全换成了陌生的面孔。
她端坐在蒲团上仔细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有一丝的伤口,可就是使不上力气来,她恨恨地打向前面的桌腿,自己疼得叫了一声,桌子却丝毫未动!
现下可好,唯一保命的绝技也被别人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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