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衾远看向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燕王,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这般,至于他口中的巧遇怕也不尽然吧!
“二舅舅,您这个侍卫这般魁梧,又是璟国出了名的勇士,谢少爷久病初愈,再是力大无穷也定然不会是他的对手!”白洛洛开口为谢初说话。
司振然忙出声应和,他才寻到这样一个美人,虽然是个男人,却也不想他这么快毁了!
“多话!既然拿的起晏青刀就绝对不是普通人物!”燕王呵斥,带着长年在军营中磨出的威仪气势,吓得两人闭了嘴,缩到角落里。
“谢少爷,请吧!”那大汉说着已摆出了泰式。
谢初已是骑虎难下,暗自思忖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王爷?
“国师来了!”
这时不知是谁振奋地喊了一声,围观的人都被“国师”两字魔怔了,顿时惊喜地四下张望。
只见人群退散开来,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楼下缓缓上来,渐渐地,国师完整的“花容月貌”显露出来,眉目如画,衣衫如雪,只是衣摆处是大朵大朵的水墨青莲,随着他的走动如清湖中摇摆的并蒂莲。
那清寒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嘴角轻轻勾起,精致的眉眼间流淌着一股华贵之气,端端是天人之姿!
谢初嘴角抽了又抽,那该死的国师也来了,这到底是要闹哪般,闹哪般啊?
傅渊在一派崇拜的目光中从容不迫地走进来,径直坐到了燕王对面的座位上,嘴角一勾道:“本座是错过了什么好戏吗?”
身后的郭允接过掌柜亲自端来的热茶放在桌子上,傅渊扫了一眼,端起来。
从谢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装模作样地凑到嘴边,然碰都没有碰到便又放下了。
谢初忍不住翻了白眼,腹诽这人到底是有多嫌弃啊!
傅渊却也将谢初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略皱了皱眉,又斜眼看了一眼那热茶,虽是顶级大红袍,然他向来不喜外物。
“国师来的正是时候,本王的侍卫欲与谢家二少比划比划,也请国师来评判评判。”燕王笑着开口道。
“哦?”傅渊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似兴致平平,他淡淡看向体型差距太过悬殊的两人,转而向燕王问:“王爷觉得他们两人谁会取胜?”
燕王“哈哈”大笑起来,颇为骄傲地道:“本王这侍卫可是当年武状元出身,这谢家小儿未必会是对手!”
傅渊也是一笑:“既是如此王爷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以一小儿来对这样一个魁梧大汉,这般行为在外人看来还以为王爷和这小儿积有私怨呢?”
“”
燕王紧紧攥着茶杯,恨恨地咬了咬牙,逼着自己硬生生扯出一抹笑容,道:“国师说笑了,怎会有私怨呢!”说罢,挥手让那大汉退下。
谢初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傅渊那里,虽说这人也想要她的命,但今天到底是帮了她。
“过来!”傅渊旁若无人地冲她招手。
谢初不明所以,瞪着圆鼓鼓的墨玉眼看着他,最后还是乖乖地走过去。
“把手伸出来。”男人说道,清寒的声音含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谢出更加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然手刚伸出来,见男人抬手双指在她臂上一划,雪白的藕臂霎时鲜血直冒。
“你干嘛?”谢出疼的缩手,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扬声问道。
其他人更是一头雾水。
在傅渊的示意下,郭允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将药粉洒在她的胳膊上,那药粉凝了血液很快便凝固了伤口。
傅渊扫了一眼她的伤口,神情淡漠地开口释道:“本座算得你今日有一灾祸,虽设法为你挡了,却也需你流血方能化解。”
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