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寺附近便是有一处清雅僻静的茶楼,这茶楼装饰的精美雅致,一切用具皆是上品,两边的墙上挂着书画墨字,透着一股书香之气,是以学子皆喜爱来这里喝茶。
谢初等人坐在二楼的雅间,顺着窗户可以望向街道,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家茶楼虽未处在帝京繁华地带,然价码却是很高,只喝一盏普通的乌龙茶的银子,在其他地方已能喝上一盏上好毛尖了,所以来的都是一些有钱学子,客人并不是很多。
三人喝着茶说起历年科举的事来,张怀仁也是向宋衾远这个过来人问了好多考试的事情,谢初插不上几句话,将注意力放在新烤出来的水晶芙蓉糕上。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因为方才有一锦衣少年上来包下了二楼除他们这间雅间外所有房间,而且让家奴把住了楼梯口,不让闲杂人等上来。
然而来者甚是霸道,说话口气也是盛气凌人,唯我独尊,在天子脚下也不知收敛。先是与那家奴争辩了几句,见家奴不让,居然提脚将那家奴一脚踢飞,那家奴看起来也是懂武的,竟半点没有反抗。
那个身着华服的男子领着七八个人气哼哼地到了楼梯口,抬眼一看坐在窗边的人,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位身着白衫的少年正安静坐在窗前,乌黑的长发被一顶玉冠束起,肤色极白,几乎要隐在透窗的阳光中,唇舌若桃花,一双罕见的墨玉大眼儿微波流动,手里还拿着咬过一口的芙蓉糕,正诧异地看着自己
美人倾城,绝色难掩!
司振然贪婪地望着少年,脑里闪过的只有这个念头,很奇妙地将宋衾远和张怀仁忽略了
“在外人面前还是不知收敛,当真是没救了!”清澈的嗓音含着讥讽突然在一侧响起。
正是包了二楼的少年确切应说少女!虽穿着男装然胸前却高高耸起,看的谢初无比羡慕,都是女人,为啥人家的包子竟这么大!
那少女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宋衾远和张怀仁,到了谢初时,眸中也是难掩惊艳。
她同样注意到谢初放在自己身上的赤裹裹毫不掩饰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下去
当即恼羞发怒发怒,指着谢初大声喝道:“大胆狂徒!”
瞪过来目光含着怒气,竟是很有威仪!
谢初心虚地移开目光。
洞悉这一切的宋c张两人看着谢出不禁抽了抽唇角,没发现这谢弟竟是这般的色!
司振然只顾着痴迷地望着谢初发呆,并不知发生了何事,听见那少女呵斥谢出,顿时发怒:“你看你现在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还有脸训斥别人,不赶紧滚回去!”
说罢这司振然故作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冲着谢初一抱拳道:“在下不知楼上女眷,鲁莽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呵!”那男装少女见状不屑嗤鼻,“你眼瞎啊,看不出人家是个少年公子吗?”
司振然不以为然,只当是哪家的千金贪玩,男装出游不欲被人识破,这眼前的小郡主不就是么!
“不知姑娘是哪个府上,改日我备上薄礼亲自上门道歉。”
谢初敛起秀眉,沉下脸色来,冷哼了一声道:“果然是眼瞎,小爷堂堂男儿岂能被你这般羞辱!”说罢,莹白的小手放在桌面上,冷着唇角看着司振然,手上一用力,“啪”地一声,结实的朱红桌子应声而碎。
宋衾远神色还算正常,端坐在椅子上没动。张怀仁已吓得站起身来,呆呆地看了看已成碎木的桌子,又抬头看向冷然的谢初
那男装少女更是怔住,吃惊地望着俊美无双的少年,看着看着竟红了脸!
“还敢说小爷是女人不?”谢初起身一脚踏在椅子上,掀着着唇角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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