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整个人立刻虚弱了下来，苍白的脸色已经看不到一点点血色，如同风吹就倒的已经支零破碎的洋娃娃。

    “全部都是假的吗？”她不甘心

    从来到少爷身旁的那一刻起，除了唯一的方管家，她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少爷身旁，有什么人会真心的去爱护着少爷，一直都是一个人，完成看得到的，做得到的，一切需要做到的事情。

    她以为，或许方燃阳不喜欢杨雪，然而杨雪确实真心实意的，或许就是因为如此，自家少爷才会让杨雪接近。

    方燃阳或许自己不知道，但是却是信任着这个女人的吧。

    “是真的。”杨雪低微的笑，然而笑声越来越大，“是真的！除了我，没有人能够生出方燃阳的孩，他不会有孩！他永远都只能孤身一人，他永远只能活在黑暗里！这就是作为恶魔的代价！”

    “疯。”程银银虽然用枪指着对方的脑袋，却一点也不敢扣住扳机，这种只能起到威胁作用的动作，已经癫狂中的杨雪没有注意到。

    “他才是疯。”杨雪突然冷静下来，抬眼望着程银银的双眼，“你更是傻，居然跟着这么一个人身旁。”

    “不许侮辱少爷。”程银银冷静的回道。

    “他不需要任何人侮辱。”杨雪勾起讽刺的笑容，姣好的妆容夹杂着飞溅出来的血花，在月光的照耀下美的妖异，“他干过的任何事情都不用去侮辱，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侮辱。”

    被这样说着，程银银起了护短的心思，居然用手枪去砸了一下对方的脑袋：“你疯了！“

    “他做过什么他很清楚。”杨雪瞪大了眼睛，“能够亲手杀死自己母亲的人，什么干不出来？”

    程银银的瞳孔突然放大，邀请函上，那个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女人，躺在床上，瞪大着双眼无神的看着照片。

    难道，那是

    “那是恶魔啊。”杨雪笑道，猛然间笑声停止了下来，阴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程银银，“一个傻，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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