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阳调整好姿势,蜷起身体打算将脚踝上的树枝砍断。
“临!“从树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喊叫声,方燃阳的视线立刻转向了门口,站在门口的程银银因为害怕双脚都在颤抖,然而却如临大敌的瞪大着眼睛,瞳孔中充满了慌张,“兵!“
大概是不清楚应该对应什么手势,做了几次都不对的程银银直接放弃了那复杂的手势,单手直接在空中对着比她高了很多的魔物画起了十字:“斗c者c皆c阵c列c前c行!给我消失!”
程银银很害怕,声音都变了调,在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闭上眼睛简直都孤注一掷的大吼出来。
然而在程银银的声音落下之后,一片静寂。
只见前方扎根在地面的粗壮树干突然从中间方格形的被截断,被打碎了主干的整体一瞬间化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成功了?程银银还有些愣神,几乎没想到这样就能成功。
方燃阳也有些怔忪,刚才还处于危险之中,在程银银的举手抬足之间瞬间就被化解了。
这个女人,很厉害,然而她自己却从来没有察觉。
程银银反应过来,突然跑向了方燃阳的身旁。
方燃阳刚刚打算站起身来,却看到自家小管家突然间跑过来狠狠的抱住了他,居然愣在了当场。
“少爷,你没事好了呜哇”这一次事出意外,她老远就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然而在进来的时候们缺怎么也打不开,慌不择的程银银也没想到绕个,居然就凭借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直接撞开了门,“少爷,少爷”
方燃阳瞪着眼睛,居然有些手足无措,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却彷徨的停在空中,听到自家小管家匍匐在自己的肩膀上要哭不哭的干嚎,居然感觉到有些好笑,将停在空中的手最后放在了自家小管家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
——她很担心我。
“没事。”方燃阳很不会安慰人,挤了半天就挤出来两个字,程银银却真真实实的听到了。
方燃阳第一次感觉到心情很柔和,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捧在手里一般,很温柔,柔和的让他,想要让这个人永远的被锁在自己的身旁,只有他,只看得到他,只为他活着!他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在对上程银银的时候,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到达了顶峰。
突然发觉自己的动作很逾越,程银银立刻放开了被自己推倒的自家少爷,站起身来,方燃阳虽然被拖了一段程,但是伤口都不过是一些小擦伤,并没有大问题,方燃阳站起身来,无意识的打量着程银银。
这一打量,就发现了程银银的不对劲,程银银只有一只手放在腹部,另一只手则是无力的垂下来。
“手?”方燃阳皱眉。
“额刚才在撞门的时候,脱臼了,好像。”程银银眼神眼神四处瞟着,不敢看方燃阳。
听到对方胳膊脱臼,方燃阳顿时只觉得自己心里骤然一疼,很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他同样的很清楚,那是被称为心疼的情绪。
“傻瓜。”方燃阳伸手去扶住程银银的胳膊,“忍着。”
程银银也大概明白是要做什么,立刻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方燃阳的治疗,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脱臼的疼痛感觉,当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居然真的直接用蛮力将门撞开了,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不过自己和少爷都没有出事就是做好的了嗷
程银银一个哀嚎,谁说只要转移注意力就感觉不到痛了的,该痛绝对不含糊!
不过好像,右手可以动了
程银银抚摸着自己的胳膊,比之前感觉好了很多,就是会非常的疼。
“别动。”方燃阳俯视着程银银,“两个星期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