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疼痛。

    因为湿润而让纱布黏在了脸上，程银银的眼睛没办法睁开，只能听到自家少爷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允许你胆怯，但是如果让我看到你退缩，那么你的下场，和你今天看到的那个人一样。”

    冰冷的手抚摸上了程银银的脖颈，在热水里也没有温暖起来的体温让最接近他的自己不停的颤抖，死亡的威胁犹如在耳边，方燃阳的声音仿若从地狱里冒出来的死神正在宣布着自己的死亡条件。

    程银银颤抖着双唇，感觉自己的眼睛因为生理的恐惧而被刺激出了眼泪，在热水中分不清是不是流了下来。

    现在，程银银唯一能说的，只有那一句她常常挂在嘴上的话。

    “是的少爷”

    遵从了方管家的嘱咐，程银银带上了一些比较容易使用布置的东西，自家少爷似乎很容易招惹奇怪的东西，因此她也做了不少的准备。

    方家财大气粗，找几个铜钱绰绰有余，她带了不少，在给自家少爷铺好地铺之后，程银银便转身去准备，将房间朝东的角落里放置好铜钱，用来供奉土地，并在少爷的床褥下压上一枚。

    民间相传一个很普遍的方法，镜和剪刀，避煞驱邪，放置在门口。

    做起来很简单，但是方管家不知为何告诉程银银只要是她做的那么就必然会发挥其作用。

    做这些，不仅仅是让自家少爷能够安全，一定程上也是为了给自己压压惊。

    白天那一幕只要一安静下来，就会不停的在脑海中回放，整个人连入睡都成了问题。

    一闭上双眼就是自己沾染的血液的双手，程银银不断的努力让自己的思维转向其他地方，却总也没有办法摆脱那双带着惊恐和愤恨的双眼。

    “睡觉。”身后突然传来的方燃阳的声音，“你的呼吸很吵。”

    “报抱歉，少爷”程银银将自己蒙在被窝里，自己的喘息声难道很大吗？因为害怕她连自己的呼吸都忘掉了。

    方燃阳在黑暗中无声的叹了口气，起身来到程银银的床铺边，感觉到方燃阳的动作程银银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而方燃阳则是拉过被将程银银完全裹在里面，长手长脚的将程银银完全包裹住，顿时程银银就仿佛是被放在了一个安全的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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