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源瑞通公司的话,能够既没有任何风险的让每个人都满意,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拿到一大笔好处。’我故意患得患失般说哪有那么容易的好处可拿,而且听黎记的意思这个案子跟整改要分开管理,也未必给我。田振林更神秘地问我信不信他?若是信他想个理由请假躲起来暂时别接纪检工作,只需要两天,面会主动把两项事务都交给我。
我当时表示不感兴趣把他赶走了,可是当我看完他给我的材料,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特别是听完几段录音,明白你的通讯不保险了,也不敢跟你沟通,私下跟伟成记沟通了一下,他让我不妨答应田振林的建议,看看他接下来有什么动作,我躲起来了。”李建设终于说明了缘由。
侯长生气愤的在那里骂田振林不是东西,但赵慎三却一边吃菜一边默不作声,好一阵子他突然抬头放下筷子说道:“李大哥,这件事不对头!”
“怎么了?”
“怎么了?”
“算田振林再利令智昏,他毕竟是一个精通纪检工作,老奸巨猾的油子,又是跟着你多年,深为了解你脾气秉性的嫡系下属,你的耿直孤介可谓全云都皆知,他怎么可能如此公然肆无忌惮的怂恿你对付我呢?还明白的说出让你帮黎姿拿到项目可以落一大笔好处!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更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这件事绝对有问题!哎呀不好,说不定咱们当了!”赵慎三突然沉着脸低喊道。
“什么问题?你怀疑什么?”李建设紧张的问道。
“一定是田振林嗅到什么危险信息了,觉得没准他对付我的事情已经露出了马脚,所以通过这个方法做一个试探,他知道你绝不会听从他的话做那么弱智的落井下石的,却煞有介事的故意自曝其丑,是看看你是不是听他的,若是听了,反常即妖,肯定是你怀疑了他将计计,那他要缩起来了!”赵慎三接着分析道。
“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呐?小赵,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早知道了田振林在暗算你?并且已经有迹象被他发觉了,他这才想到通过我试探大家反应的?”李建设脑子也很敏锐,瞬间反问道。
赵慎三犹豫了一下,叹息着说道:“唉,我也是刚发现一些苗头,这个人曾经趁我们不在,偷偷进我办公室复制过绝密档案,还有,我去香港期间带着他跟秘乔丽丽,秘是死都不会背叛我的,那么我被人塞到省里去的黑材料里那些照片只有身带有精密偷排微型仪器的人才可能了,这也让我有点怀疑他,可他没道理知道我怀疑的啊?
难道是丽丽的神色露出什么来让他警觉了?可是他也不傻,怂恿司做这种事冒的风险太大,一旦失机是鸡飞蛋打,他如此孤注一掷必然有愿意,咱们如果做出反应晚了,可被动了!”
这么一说,李建设跟侯长生也意识到事情的确不对头,以田振林的谨小慎微,今天的举动显然不符合常理,那么他到底要达到何种目的呢?
看着李建设跟侯长生都有些大眼瞪小眼,赵慎三明白指望不这两人帮忙赶紧想法子摸清田振林的想法,绞尽脑汁的自己推理分析。看样子那两人脑子也没闲着,一霎时屋里一片寂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赵慎三猛然间大惊失色的跳起来叫道:“糟糕!”
“怎么了小赵,你怎么一惊一乍的,想到什么可能了?”李建设惊问。
“李大哥,田振林用的是缓兵之计,想要先稳住咱们,他赶紧转移消灭犯罪证据,要么跑路,要么清除干净一切后死不认账,他精通咱们的办事方针,想要应对太容易了!”赵慎三说道。
“会吗?”李建设问道。
“难道没有他利令智昏到觉得阴谋会成功,真的想陷李大哥于不义,陷你于危险之的可能吗?”侯长生也问道。
“会不会的咱们求证一下吧,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午肯定会趁咱们都不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