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风赶紧猛摇头。“我什么都没说。”她出手很重,他可不想再挨巴掌。
就这么安静一会,楚慕飞趴在他的背上,愈想愈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受苦的总是女人,而男人是享受的一方?因此她的舌头又开始造反。
“石头,你会不会一辈子都听我的话?”她边说边拉他的耳朵玩。
“会。”他肯定地说。
“石头,我会不会很重?”她想也许该减个肥。
“会。呃!不会。”他自觉失言,连忙补救。
哼!拗得快,楚慕飞本想敲他脑袋的手指停在他头上半寸。“你会养小老婆吗?”
这下魄风学聪明了。“烟烟,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绝不会有两心,你为什么要问?”
“我我无聊嘛!”她还真的无聊,在大街上和男人打打闹闹。
“烟烟,你心情不好是不是?”他终于察觉她语气中的一丝异样。
楚慕飞把脸靠近他的耳后,用很哀怨的声音说道:“人家全身骨头都快散掉了。”
“怎么会,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大夫。”魄风紧张了起来,该不会被他传染上风寒吧!
该死的笨蛋,那么希望她生病吗?“我没病,我”楚慕飞在他耳根咬咬小私语。
看他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表情,她觉得自己像狠心的恶婆婆,正在欺陵怯弱的小可怜。
想到这,她不由得取笑自己的傻气,竟幼稚到拿两情相悦的房事来呕气,若她不想要大可开口喊停,就算会要了他命,他也会全然忍受非人的折磨。
且就她的良知而言,欺负笨蛋好象不太光明磊落,不知道算不算“犯罪”?
“烟烟,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笨手笨脚又不会说话也没你聪明,你要是生气就别憋着,尽管打我消气。”
天呀!她怎么突然会有罪恶感?咦,罪恶感?她的体内基因中有这种细胞存在吗?
楚慕飞发觉自己不可思议之处。
“我没有生气,只是赶路赶得有点心浮气躁,看你像无事人般自若,心里不太舒坦想找人发泄,你是无辜的受害者。”奇怪,听起来好象道歉。完了,她发现自己变善良了,真是太可怕的恶梦。
“没关系,烟烟,不痛快就朝我发泄,只要你快乐就好。”他担心她可别闷出病才好。
快乐!这个傻石头,一股甜甜蜜蜜的窝心感袭上楚慕飞的心坎。“我爱你,石头。”
“你爱呵呵,我也好爱你。”魄风笑得好开心,嘴巴都阖不拢。
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他也认定她是他今生惟一的妻子,但是心中总有一丝不踏实,生怕笨拙的自己配不上美好的她。但她一句“我爱你”像一剂定心丸,稳定他不安的心,让他笑得像傻子一般。
瞧他乐的,楚慕飞一巴掌拍下去,狠狠止住他的傻笑。“左转那户朱门就是宁南王府,你给我安分地听话。”
“好。”这句话他说得最有心,因为他很高兴烟烟说爱他。
长安城的百姓都以诡异的眼神,注视这对旁若无人的爱侣沿街打情骂俏,心里想着,真是伤风败俗c不伦不类的野男女。但却没人上前指责他们有违礼教,谁教他们男俊女俏美得教人想画下来,谁也舍不得去破坏这幅美景。
沈云箫诅咒着从夏寻房里出来,在他口中被念到耳朵长茧的女人,就是那个不负责又无耻开溜的楚慕飞。死烟臭烟赖皮烟,到底死到哪座乱葬岗,爬也应该爬到了,不然幽魂也该回来报个讯,让人知道她死得其所。
夏寻的情况一直恶化下去,照御医的说法恐怕熬不到今夜子时,她要再赶不回王府,就得替夏寻送终,顺便附送上老王爷的命一条。
以前他不太相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