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想我是没有办法,外传的和德国结盟只是我们采用的一种宣传途径,很快的德国人就会恼羞成怒,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你懂吗?”
诺丁山努力让自己身体保持着僵立的状态,不受到这个午夜,这个嗓音的蛊惑然后去收下程迭戈想塞到她手里的那把钥匙。
此时此刻,程迭戈一边在她耳畔说着话一边想把刚刚还被丢在路上的钥匙往着她的手掌心里塞。
“克莱儿的事情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我答应这次我会想,诺诺,嗯?”他呵着她,他的鼻尖从蹭她的鬓发改成蹭她的耳垂。
所有所有的一切在融化着,就像是晨露遇到了日光,就像是冰雪遭遇了春风。
然后,诺丁山听到自己的声音,怯怯的,在颤抖着。
“真的有别的办法吗?”
那个瞬间的那句话更像是在自己欺骗着自己,她是如此的舍不得他,他说他其实有想过给她电话,他说他会认真的想克莱儿的事情,连同他说的那些不愿意欺骗她的话也变成幸福的酵母,在她心底里头持续的发酵着。
“嗯,我想应该会有办法的,世界那么大。”他一边说着一边含住她的耳垂。
是啊,世界那么大!
衣物在微光里头窸窸窣窣的响着,胸衣背后暗扣已经被解开,他单手掌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挤压着。
诺丁山吃痛,同时恢复了几许的清醒。
“程迭戈,我需要冷静一下。”诺丁山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挤出来的嗓音在午夜里带着撩人的意味。
他停下了抚弄她胸部的动作,脸贴在她头发上,微微喘息着。
“诺诺。”
诺丁山的心一抖。
“我今晚想留下下来。”他的声音也有点抖了。
“你不是说我的床太小了吗?”拒绝的话说着如此的毫无杀伤力,而且欲拒还迎。
他浅笑,气息轻轻的,热热的,像是一场呓语:“小更好。”
午夜,房间没有开灯,荧光的装饰物发出来的光辉外面街道路灯的光线刺穿两层窗帘,这两种光线来源组成了淡淡的微光散落在房间里,一切物件变成了剪影。
诺丁山手里紧紧握着程迭戈交给她的钥匙,另外一只手连同她的脸贴在了门板上,她的脚边是她掉落在地上的胸衣,那件可以衬托出她女人味的裙子被掀至腰间,薄薄的蕾丝被往下一直卷,至脚腕时她的脸烫得就像是快要燃烧了起来,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乖乖的抬脚。
再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过后,他的手从后面捞住了她的腰,这样一来就导致了她只能被动性的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紧着。
她的后面贴在了他的前面。
属于他的贴住了她,抵着她,他们如此的不同,他的如此的僵硬,她的如此的柔软,一样的是他们颤抖的身体。
他的一只手环住了她的后腰,另外的一只手来捏她的胸部,他的脸颊贴上了她的鬓发,从鼻腔里发出“嗯?”
她听从了他,配合他想要的姿势。
伴随着男声和女声夹杂在一起的低喘声中门板迎来了重重的一个回荡,不是很牢固的门板不慎负荷的模样,发出了极为沉闷的声音,和门板同时发出的还有金属物体的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他的进入,如果的强悍,惹得她的手掌中的钥匙都掉落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让他从后面进入了她。
可他没有给她半点适应的机会,连续的用极快的节奏冲击着她,他的大力冲撞使得她在疼痛外加不适之时还得担心门板的承重量。
“程,程迭戈?”她的声音徒劳的,无法集中的被他一次次的撞得七零八落。